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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这眼神看丈母娘?打进五强!(2/2)

陆迟当即虚晃一招御剑袭击,实则身影迅速朝著顾流云疾驰而去,速度之快如风似雾,仅在原地留下道道残影。

“!”“

顾流云在短暂的惊后,逐渐找回章法,五指冲天握决,气流形成无形锁,凝聚成青色大阵。

风灵锁!

顾流云早就將风灵锁跟剑气融会贯通,不仅能缠敌四肢、其灵脉,还裹挟著滔天剑意。

此刻同时施展,铺天盖地皆是剑影风锁,一旦被风灵锁束缚,立即就会被裹挟的剑气搅碎身躯。

陆迟发现顾流云比想像中难缠,也未横衝直撞,提剑再次化作数道虚影,隔空施展御剑诀。

百道剑芒衝进风灵锁阵,速度明显变慢陆迟稍作思索,合欢剑脱手而出,周身疾风乍起,身影已然消失在了擂台之上。

游龙颶风阵!

此招比不过风神无相,但却能借风移动身形;顾流云的风灵锁阵固然厉害,但是再厉害也是由风组成。

既然由风组成,那便能借势为我所用!

陆迟以百道剑芒开道,全身真气催发到极致,横衝直撞冲向顾流云,同时手掌已经亮出金光。

“这廝胆子真肥!”

有些年纪的修土,此时都看出了陆迟的意图,这明显是想借力打力;此招看似取巧,实则自断后路。

一旦出现失误,绝对会被顾流云控死。

因为陆迟借的风,本身就是顾流云催发而出,此举无异於是火中取栗。

味味味但陆迟却浑然不怕,真然在体表浮动,好似烈焰腾腾,在风灵锁阵中留下一道炽热弧线,

顾流云没想到陆迟出招如此疯魔,竟然丝毫不怕败阵,急忙握决催动风灵锁阵,將陆迟困顿其中。

“砰砰砰——”

风灵锁裹挟凌厉剑气淹没陆迟,擂台掀起剑波狂潮。

结果在无边剑阵之中,却忽然亮起一道金色虚影!

佛音乍起。

群山万眾只觉浩荡剑芒之中,升起一股神圣的骇人佛威,原本控住陆迟的风灵锁阵剧烈摇颤,

而后响起一道爆喝:

“破—”

声如洪钟震撼九霄。

金色佛掌猛然推出,犹如金刚怒目降魔诛妖,硬生生將无数风锁搅碎,瞬间破开剑气风锁。

高台之上。

长公主凤眸一震,冷艷脸颊神色意外:

“金刚伏魔掌”

观微圣女看著神勇无比的陆迟,眉飞色舞道:

“看到没有这是我教的。”

“......

长公主端著茶盏,心底思绪万千。

按照常理,天下秘籍无论佛道,只要天赋足够都能修;但佛门喜欢故弄玄虚,想修行佛门功法,首先要弄懂故作深奥的佛理。

陆迟能学会金刚伏魔掌,说明不仅修行天赋好,对佛法的悟性也肯定不低,

难怪无相大师想度化陆迟,这种人才谁不眼馋

围观群眾亦是膛目结舌,望著犹如金刚化身的陆迟,心底然不已。

陆迟这小子怎么什么都会

会用蛊术、会剑术、炼体也非常圆满,现在竟然连佛门绝学都学会了年纪轻轻底蕴也忒厚了点。

若非他刚揭露佛门丑闻,眾人简直怀疑他陆迟才是真正的佛门嫡传。

而就在万眾震惊之时,擂台上两人再次激烈交锋。

在破开风灵锁阵的剎那,陆迟便招出合欢剑,炙热剑芒斜指地面,裹挟漫天飞沙走石,犹如拖拽万丈火龙,猛然向前劈去!

顾流云被金刚伏魔掌打懵了,他想到陆迟藏拙,但万万没想到陆迟藏的居然是佛门的拙,这不离谱吗

眼见滔天剑芒劈来,顾流云只能全身立体防御,宛若巍峨磐石,声势陡然拔高,持剑跟陆迟对轰。

但结果显然不如人意。

“眶当一—”

陆迟一剑劈向前方,炙热真然犹如潜龙出渊,仅仅是发出的剑吟錚鸣,便令附近修士神识震颤;剑芒力劈而下,余威便將地面砸出数十丈深邃沟壑,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向前蔓延。

长公主瞧见这势如狂龙的一招,就知道胜负已明。

海王宗的风神无相固然厉害,但却重术而轻身;顾流云虽然比顾清风强,但体魄上却不如陆迟,一旦被近身就得落於下风。

其次。

陆迟出招势头又狂又猛,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莽夫模样,在气势上就已经压倒了顾流云。

再加上太虚剑诀进可攻退可守,陆迟又学会了金刚伏魔掌,此刻就是標准的武道双修,碰上同级別的修土,占据绝对优势。

顾流云结的是上品金丹,在同辈中已经属於依依者,若是单纯斗法,两者真都有消耗,自然能维持得住仙法神通。

可陆迟偏偏是半武半法,真然还很充盈,耗都能將顾流云耗干,接下来肯定没有悬念。

“昂一一”

顾流云面对怒龙裂月的滔天攻势,长剑扫射出绚烂剑芒,试图用剑盾挡住来势汹汹的攻势。

这一招確实阻挡了陆迟片刻,但也仅仅是片刻,

陆迟敢近身搏斗,肯定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顾流云举剑对轰的剎那,双腿骤然沉劲,足下青砖猛然开裂。

眾人只见陆迟腰马合一,右掌自腰间推出,掌心隱现“已”字金纹,身边飞沙走石悬空停滯,

继而猛地爆发出掌!

掌风所过之处,空气扭曲震颤,地面被震出焦黑沟壑,碎石尘土尽数化为粉;就在眾人以为这是佛门金刚掌时,却见掌风中蕴含一道刺目血芒!

顾流云瞳孔骤缩,没想到陆迟能两掌齐发,他挡住金刚伏魔掌的剎那,便觉眼前一红,继而耳畔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鸣之声。

血色气浪轰然炸开,顷刻淹没擂台。

等到气浪消散,台上两人已然静止。

陆迟三尺青峰悬於头顶,双掌金光与血芒交匯,一枚巴掌大的血剑横在半空,距离顾流云咽喉仅有一毫之差。

眶当一顾流云身后长剑陡然落地。

群山之间寂静无声,仅有猎猎秋风捲起衣带锦袍。

“呼.”

顾清风胸膛起伏,神色惊魂未定,望著近在哭尺的血色短剑,额头滚落一滴汗珠,面色苍白难看。

陆迟抬手轻挥,血影掌中剑没入青砖之中,继而身形站定,隨手挽了个剑,將合欢剑收剑归鞘:

“承让。”

顾流云然半响才逐渐回神,想想自已输贏过程,心底说不出喜怒,但肯定心服口服:

“多谢陆兄手下留情。”

皇城,勤政殿。

正值响午时分,秋阳洒在琉璃顶上,照出绚丽光芒;宫中蝉鸣逐渐凋零,唯有殿中烛火长明不熄。

葛公公手持玉牌,躬身小跑进入殿中,语气稍显欣喜:

“陛下,结果出来了。”

嘉明帝下了早朝之后,便在殿中批阅奏摺,闻言头也没抬:

“陆迟”

“陛下圣明。”

葛公公將玉牌恭敬递到跟前,上面写著陆迟两字,意味著陆迟打败顾流云,成功步入五强。

嘉明帝提笔在公文批改,眼神明灭不定:

“此子確实有些门道,比道盟出来的弟子都优秀;雍王倒是动作快,早早的就將人才揽於魔下。“

葛公公稍作思索,笑眯眯开口:

“王爷跟祝熹大儒斗气多年,陆迟帮王爷爭了一口气,王爷兴高采烈当场许婚;郡主找到归宿也是好事,可惜世子爷却一心修道,雍王府为此终日鸡飞狗跳。”

.......

嘉明帝闻言眉目舒展:

“呵呵—怀瑾被称作天生剑种,若真能问鼎山巔,对朝堂也是好事;至於雍王府后嗣问题,

过继一个即可。”

葛公公笑吟吟道:

“陛下为国事劳心费神,还要为雍王府打算,若是王爷知道此事,肯定乐得合不拢嘴。”

嘉明帝淡声道:

“雍王一把年纪没有正形,但正因如此,他这一生活的比朕都快活;如今得到个好女婿,朕也得照看著,听说西域那边有意度陆迟成佛”

葛公公伴驾多年,知道当今皇帝乃是明君,为了国事呕心沥血,但因为后嗣不继,性格有些阴沉不定,当即斟酌开口:

“西域未必是想度化陆迟,或许只是个藉口,想跟咱们大乾谈判,但被长公主给拦了回去。”

嘉明帝动作微顿,抬头道:

“渊和一向是能干的,不管朝政还是带兵,她都不输男儿郎;若她身为男子,是继承大统的最好人选。”

葛公公急忙跪地:

“陛下春秋鼎盛,此时说这些为时过早。”

“早吗”

嘉明帝放下狼毫,望著正值鼎盛的灿灿骄阳,嘆息道:

“朕这一生无愧於家国子民,无愧於父皇教导,没有丟魏家顏面,只可惜天赋不济,无法像皇姐那般寿元永继,能扛著家国撑到今天,已经心力交—“

葛公公头磕在冰冷地板上:

“丹霞上宗献来两炉丹药,陛下服用之后,定能万寿无疆。”

嘉明帝靠在龙椅上,沧桑面容有些疲惫:

“寿命能靠丹药延续,但是心气儿却无法再生,朕已经老啦—可惜两个儿子都不堪大任,若是一直不立国本,只怕朝政动摇。”

葛公公轻声献策:

“前两日丞相送了两个美人进宫,娇艷的跟朵儿似的;陛下整日劳心费力,不如去鬆快鬆快。”

嘉明帝长舒一口气:

“丞相做事愈发妥善了。”

夜晚。

明河巷灯火通明,隱约传来丝竹管弦之声。

雍王虽然嘴上不喜儿子一心向道,但看著儿子跟女婿都成功打进五强,走路都是横著走。

先是在祝熹大儒面前瑟半天,然后就回府大摆宴席庆祝,甚至还请来了玉衡剑宗弟子,场面颇为热闹。

陆迟作为宴会主角之一,肯定全程作陪,等晚宴结束后,已经是二更天,被郡主殿下扶著回家。

端阳郡主经常跟京城骚小姐们喝酒,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看著喝了不少,其实只是微,眼下见情郎醉眼朦朧,心神还有些小荡漾。

刚准备趁机摸两把,结果就见陆迟翻墙回家之后,精神突然抖擞起来,深邃双眸犹如寒星坠潭,哪里还有半点醉酒模样

“””

端阳郡主戳了戳陆迟胸膛,见情郎不动如松,桃眸有些讶异:

“你没醉”

陆迟跟老丈人逐渐混熟了,肯定不像从前那么老实:

“我事先服用了解酒药,没啥大事。”

端阳郡主最近闷得无趣,知道陆迟明天没有比武,心思不由活络起来:

“自从青云长老来京后,妙真就很少过来小聚;今夜也是个机会,既然大家都没喝多,那咱们继续”

还有这种好事

陆迟不愿意跟老登喝酒,但陪媳妇喝酒却是乐意至极:

“你想怎么喝”

端阳都主转了转眼睛,瞟向自家闺蜜:

“妙真敢不敢来”

元妙真明天也没有比试,但不太想喝酒,可看到魏姨娘眼神挑畔,肯定不能掉头就走:

“剑宗不禁酒,为何不敢”

端阳郡主已经下水,自然不想看闺蜜在岸上站著,闻言心怒放,扭头朝著大殿走去:

“我是京城东道主,怎么喝肯定得按照我的法子,妙真如果害怕,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元妙真看出这是激將法,但確实被激到了:

“不过喝酒而已,还能喝出来我们剑宗又不是没有酒局,我以前自己也在孤峰喝的。”

2

陆迟闻言眉头一挑:

“真真,没看出来,你还自饮自酌”

元妙真在山上天天苦修,哪有机会喝酒,只是不愿意输了阵仗,面不改色道:

“嗯,不行吗”

“哟呵~”

端阳郡主转转眼晴就能想到八个坏主意,见元妙真一副不服的模样,当即开口:

“好,那待会儿就看看本事。”

陆迟看知道昭昭玩的,心底还有点期待,生怕两个媳妇反悔,当即一手一个揽著朝房间走:

“走走走,让绿珠整点下酒菜,干喝没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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