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只有来自驸马的冷哼。
有些恐惧的巴图宴虚张声势:“我我告诉你!我的身份可是长公主亲自承认过的!你、你若是对我下手,小心公主回来后治你一个善妒的罪名!”
驸马恨得牙根痒痒。
善妒。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有人竟然能把这样的罪名按在他的身上。明明他才是正夫!
不,不对。
明明他才是长公主唯一的夫君!
不过驸马并没办法反驳,因为,他发现自己心中的嫉妒之火几乎快要把自己湮灭。
发现了驸马心中所惧,巴图宴不免得意起来:“哼哼,我们应该和谐相处啊,这样长公主在朝堂上也能安下心来啊。”
“呵,”驸马冷哼一声:“这些不用你提醒我。”
“而且啊——”巴图宴说起来没完:“我不会一直霸占着长公主殿下的,就算我年轻貌美,也会念着你对我的照料而将不会让长公主厌了你!!!”
驸马再也忍无可忍,直接伸手攥住了巴图宴的衣领。
“你再敢放肆?!”
巴图宴已经不再害怕,因为他敏锐的捕捉到了刚才说到长公主会因为他的善妒而厌弃时,眼前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紧张。
他扬起了唇,抬手按在了驸马手上:“驸马哥哥何必动气,若是公主看到了,岂不是伤了和气?”
“更何况,我们是一家人啊,您刚刚不是当着公主的面,亲口说的吗?”
驸马被眼前人弄得没办法,听着他一口一个“公主”,一口一个“长公主殿下”,驸马感到无比的后悔。
早知如此,当时前往乌戎之时,不论长公主如何反对,他宁可一意孤行也要一同前往。
这样、这样最起码能够阻止旁人前来插手他们的婚姻!
可是,说什么都晚了。
驸马失力般松了手,颇为失魂落魄。
“你殿下是如何对你的?你们可曾?”
问话间,驸马能察觉到自己声音的颤抖。他死死攥紧了拳头,生怕从巴图宴口中听到那个无法接受的答案。
巴图宴自然是知道驸马在问什么。
“我们?驸马就这般好奇吗?”
“算了,我”
“长公主殿下与我同住。”尽管听到了驸马的阻拦,可巴图宴依旧不打算如他的心意:“这可是殿下亲口同意的。”
说罢,得意的冲着驸马扬了扬头,好似打赢了胜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巴图宴并没有说谎。
只不过此“同住”非彼“同住”罢了,。
不过巴图宴也不在意,反正都是为了气眼前人的方法罢了。而且,他巴图宴也有信心让长公主倾心于自己。
果不其然,眼前之人的面色再次苍白了一个度。
“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就算能骗过别人,你别以为能骗得了我!我不信你一个乌戎人来中原就是为了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