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我是师娘呢?”星御有些急促张口质问,此刻的他极其需要从眼前人的口中得到一个合理的说法。
“因为你是师傅的爱人啊!”
韩辛故作天真的张口,边说还边对眼前人轻轻眨眨眼睛。
“什么……爱人……”星御彻底的气结,他总算是发现了,他与眼前这女的绝对没有共同语言,不是他耳朵有问题,就是眼前这女人的脑子有问题,而他自认为自家的耳朵是没有问题的,那么也就只有一个说法,是眼前人的脑子有问题。
“糖糖!好像有点奇怪!”楠沐也有些看的不是很明白了,为何眼前这个男的是他们家师傅的爱人,爱人一般不都是像糖糖一样的人吗?为何是长成这个样子的!实在是有些不理解。心中对此充满着好奇。
“楠沐,这个我也无法解释,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的,我们要祝福他们,他们在一起也是需要勇气的,我们决不能歧视他们!”
韩辛说的一脸陶醉,可眼前的楠沐听得那叫一个满脸迷茫。不过算了,只要是糖糖说的,全都是对的,既然糖糖都叫眼前人师娘了,那么也就意味着是他的师娘。想到这里,楠沐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上前去。
额角微微的一低,真诚的对着眼前人张口。
“师娘!”两字从那妖孽般的红唇中吐出,却又是另一番风味。
“你们是不是疯了!”
星御终于忍受不了眼前这怪异的两人了,抬脚头也不回的向着远处而去,话说那老头是不是故意整他的,怎么弄来两个这样的煞星折磨他,以后即使他把鸽子飞完,他也绝不会再来这里了,好像每次来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依稀记得第一次来,因为那厮说要带着他去参观兵器库,一不小心触动了机关,差点要了他的命;而第二次呢!貌似是说带他去什么藏宝阁看那什么,他也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半路上那老头子晚说了一句,让他掉进了漆黑的洞中,整整走了三天三夜,才找到出口。第三次……以后的他都不想再说了,但凡和吕青这老活宝扯上关系的时候,每一次他星御是平安的回去的,可对那厮又不得不管,他算是服了,谁让他是衣蝶的养父呢!虽然他从来没有让衣蝶叫过一次,但衣蝶却是被他所抚养成人的。
“衣蝶!”
每次想起衣蝶,心中总会有着淡淡的伤痛,如若现在衣蝶还在他身边就好了,那么他是不是就不会活的如此辛苦。不过他也曾经答应过衣蝶,要带她那一份一起活着,一直等着她,虽然知道他永远都等不带衣蝶,但他是个傻子,还要为了那有的没的的事情一直等待下去,这就是他,很傻,不是吗?
“喂!你没事吧!”
毫无方法的被人靠近,并且还拍了他的肩膀,他竟然入神到那种地步,连这样大的动静都没有反应过来。
“没事!”
额角低的很低,是用来掩饰那两行思念之泪,不过如此忍受只会让他更加的痛苦,但身为星御的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虽然很难受,但这疼痛中有衣蝶的味道,他喜欢就这样把属于衣蝶的感觉封存在内心深处,即使那会一直疼痛,有时候甚至疼的无法呼吸,他也要留住,因为这是衣蝶留给他最后的礼物,他又怎么能割舍的掉呢!
“师娘,你就别生气了,楠沐他不是故意的!”
韩辛满脸赔笑的对着眼前人张口,有些时候该道歉的就得道歉,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这次本身就是楠沐的错,道歉是应该的,何况还都是自己人,也许眼前的师娘是因为有些害羞也说不定呢!反正就是因为一些或多或少的客观原因,不过她相信以她的能力,是能解决这样的一个问题的。
“你说什么……”
青筋乍现的星御,缓慢的扬起了头,看向眼前的韩辛,话说这辈子他终于有了痛恨的字了,如若说衣蝶两字是他的伤,那么师娘两字就是他最痛恨的源头,而这个源头全都是因为眼前这厮搞的鬼。他到底是哪里招惹眼前这女人了,为何要阴魂不散的对着他叫师娘。
“徒儿,徒儿,你在哪里?”
就在两人对视,星御的苦闷即将爆发之时,他听到了那该死的老头的叫声,一切都是因为他,没想到,这次竟然干脆连性别都给他变了,先不说误会不误会的事,就单说师娘这一件事,估计都得解释半天,只希望赶快把那老家伙给治好,早早回去才是王道。
“师傅!我在这里!师娘也在!”
韩辛紧绷着的脸皮顿时松垮了下来,她家师傅终于来了,她可搞不定这个男人,还是让她家那品味很怪的师傅来搞定吧!
“什么?师娘……”
吕青隐约中貌似听到了这两个字,话说他一个连婚都没有结的打铁汉,哪里来的老婆,并且那厮师娘都叫上了,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如此的大胆,冒充他吕青的娘子。
抬眼,望去,那个自家徒儿口中的师娘,不会是星御那个小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