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可愿意和离？”

乔思彤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沈素月知道她不是从前的性格，便也就放心的点点头：“若是能，我恨不得现在就和离了好。”

“有母亲这句话就好了。”

乔思彤笑了笑：“委屈母亲先做一阵日子的丞相夫人了。”

沈素月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得哑然失笑：“你这个丫头现在的主意大的很，许多事已然是不是母亲能够帮的了你的。”

“母亲只需要相信女儿，女儿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您和祖父他们好好地，为此，女儿就是粉身碎骨也不怕的。”

乔思彤难得的有撒娇的时候，这会儿却是在沈素月的身下坐下，头枕在沈素月的膝盖上，长裙逶迤一地，瘦弱的肩胛让沈素月心疼不已。

自从上一次乔思彤来了以后，她就瞧出些乔思彤和从前是不一样的，从前的乔思彤只在乎眼前，一心一意的想要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可是那一次乔思彤来告诉她她的病还有解法的时候，乔思彤的眼中满都是亮光。

乔思彤变了，这种感觉在这一次回府的时候更是明显。

兴许是这么多年以来的环境影响？

这是沈素月一直疑惑且忧虑的，周围的丫头们早就悄悄的退了出去，将这般的时光留给母女两人。

“母亲，您知道吗。”

乔思彤闻着沈素月身上淡淡的药香，心神也是忍不住的安宁下来，忍不住的将自己的脑袋在沈素月的身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