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监刚想将酒壶递到新皇面前,暗卫一把拉住他,将酒壶接在手中。
“大胆太监!竟敢在陛下酒里下毒!”暗卫大声喝斥。
李太监大惊,想要逃跑,却被暗卫一把按倒在地。
群臣都被眼前发生的一幕吓住了,纷纷议论起来。
赵大人几人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事情已经败露,赶紧站起来大叫:“新皇愚蠢至极,受奸妃迷惑,实行恶政!我等替天行道,今天就杀了新皇,为天下人报仇!”
赵大人的话一出口,隐藏在百官中的旧部和禁军中的叛军,纷纷抽出兵器,向新皇冲来。
“大家快保护陛下!”
谢照君拔出佩剑,挡在新皇面前。
埋伏在大殿里的禁军和暗卫立刻行动起来,与叛乱的臣子展开搏斗。
大殿内瞬间一片混乱,兵器交加的碰撞声、人的惨叫声、呼救声交织在一起。
赵大人几人见朝廷早有准备,吓得魂不附体,想要趁机逃跑,却被赶来的禁军团团围住。束雪容则指挥暗卫抓捕那些想在大殿里作乱的小喽啰。
这场宫宴上的叛乱,没过片刻就被平定了。
赵大人、孙大人、周大人被禁军捆绑着拖到新皇面前,李太监也被人押了上来,他单膝跪地,吓得浑身发抖。
新皇看着这些造反的人,脸色铁青:
“把他们都押入天牢,严刑拷问,问清楚他们所有的同党,一个也不许放过!另外,传朕旨意,让边境的将士们全力攻打车师国,一定要将他们打服,让他们知道背叛大渝的下场!”
“是!”谢照君躬身领旨。
天牢内,潮湿的霉味混合着血腥气,黏在人的皮肤上,久久不去。
赵大人、孙大人、周大人被铁链锁在石壁上,往日的官威被打了个粉碎,脸上满是血污和惊恐。
审讯人的鞭子带着破空的声音抽落下来,抽得赵大人衣衫碎损,皮肉翻出:
“说!你们的同党还有谁?车师国的兵马什么时候攻城?”
赵大人疼得浑身抽搐,却死死咬着牙:
“没有同党!车师国的兵马都是我们三个人的主意!车师国根本不会真的出兵!”
赵大人心里明白,自己一旦招供,藏在朝堂各部的残存力量就会被连根拔起,他的家族也会随之万劫不复。
审讯人见他顽固不供,正要命人拿出烙铁,束雪容提着一盏油灯走了进来。
灯光打在她沉静的脸上,从进来的那一刻起,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千钧之力:
“赵大人,你以为你不供,我们就查不到吗?禁军的王校尉、李百户,户部的主事刘大人,还有你远在江南的侄子,不都是你的心腹?”
她将一叠书信扔在赵大人面前,信纸散落一地,全是和他同党的通信内容:
“这些信是从你书房的暗格搜出来的,上面写着‘卫宫大宴事成,拥立旧主’,还有你让他们囤积粮草、私设兵器的记录,你还想狡辩?”
赵大人看着那熟悉的笔迹,喉结滚动,头皮发麻。
这些文件他藏得极深,没想到还是被找到了。
“还有这个。”
束雪容又递过一枚玉佩,“这是车师国使者的证明信物,上面刻着你们之间约定的攻城暗号。
我们已经派人飞马传书通报边关,车师国的兵马刚一踏入大渝国土,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想必现在已经溃逃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