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人发出疑问,言语间都是不屑,“不可能,看起来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缝合之术。”
“我也觉得不可能,看她那样子就是看到伤口和血只会大惊小怪的人。”
“她要是会的话,我将我拳头吃了。”
“人不可貌相。”拿着折扇的儒雅男人走了过来,视线还在薛以竹离开的方向,“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姑娘,不一定怕血。”
“我看你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帮着说话吧。”
“就是!”
面对这群人言语,儒雅男人摇摇头,没再跟他们掰扯。
至于薛以竹那边,她跟着赵院判走,绕过好几个走廊后,到了一间书房。
“院使在里面,你进去吧。”赵院判站在门口,嗓音里听不出是严肃还算是原来就是这个声调。
薛以竹微微颔首,敲门得到同意走了进去。
院使见她脸上没有紧张,只有几分好奇的站在那里时,温和的开口:“坐。”
薛以竹坐下。
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为什么将她单独叫来。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院使一边写着东西,一边跟她谈着话。
薛以竹老实回答:“不知道。”
“你跟那群来参加选拔的考生不一样,你不用经过选拔。”院使放下手中的笔,跟她面对面聊着,“现在就能直接担任医士。”
薛以竹心头一惊。
啥?
“不选拔?”
“是的。”院使点头。
“要不还是选拔一下吧。”薛以竹呵呵一笑,心里有那么一丢丢小忐忑,“我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厉不厉害我不清楚,但你能将伤口感染发炎的人医治好,这一点就比我们都强。”院使嗓音沉沉,国字脸,看起来有一点严肃。
薛以竹强行扯出一抹笑:“那只是碰巧。”
这下还怎么搞!
她还想着随便应付一下,之后打道回府呢。
“碰不碰巧跟我去试试就知道了。”院使站起身,整个过程淡然随意,“跟我来。”
薛以竹站起身跟了过去。
此时的她心情颇为沉重,生怕之后还给她高处一些职位来。
眼见着直接出了太医院,薛以竹终于忍不住问了:“院使,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雍将军的副将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军医束手无策。”院使让她跟自己一起上马车,在她上来后才继续说道,“若再医治不好,只怕会丧命。”
薛以竹:“……”
她怀疑这就是考题。
马车一路前行。
最终在一处军营停下,这是战胜归来后所驻扎的军营。
“快快快,太医院院使来了!”
“快让开!”
一群人穿着黑色玄甲的士兵快速上前,给院使开路。
薛以竹的看了看四周,这个军营里的兵军纪严明,每个兵都很有精神,没有一个人是懒散的状态。
院使带着薛以竹去了。
“院使,我们副将今日开始就一直发着高烧,怎么都退不了。”
“伤口用火烧过也还在感染。”
“求求您救救我们副将。”
“带路。”院使脚步走的很快,中途也没忘让薛以竹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