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笑不活了。
“卧槽不是抓草,它表示惊讶,一句语气词。”薛以竹再次解释,顺带着还举了一个例子,“比如我看到一个人百步穿杨正中红心,我就可以说一句卧槽牛逼!”
封墨炎:“?”
这话听着,怎么奇奇怪怪的。
“那我军大获全胜,旁人是不是可以说卧槽牛逼?”封墨炎拧着眉心问。
“可以是可以。”薛以竹挠了挠头,总觉得这话从封墨炎的嘴里说出来,有些不太合适,“但像你这样身居高位,举止沉稳的人,还是别轻易说那两个字。”
有些人说着是豪迈,但有时候说错了,又显得不太好。
还是少说微妙。
“对方若问我卧槽是什么意思,本王得回答是表示惊讶,一句语气词吗?”封墨炎不懂就问,可谓说是非常好学了。
薛以竹一拍脑袋。
自己做的这些什么孽啊,刚才为什么要扯这么多。
“你不用跟他解释过多。”薛以竹眉眼间带着认真,非常干脆的说道,“只需要告诉她是国粹就可以了。”
“好。”封墨炎记得很认真。
之后。
薛以竹又随便教了他两句英语。
为了确保不会真的露馅,她还让他将之前他给他的那本书给好好记一遍。
那上面不仅有现代用词,还有部分梗。
“如果真的遇到那个人……”封墨炎在跟她学习完后,忽然开口道,“她若有害人之心,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她跟你来自同一个地方而心软。”
“放心,这点我心里清楚。”薛以竹回答的格外爽快。
封墨炎稍微松了一口气。
老实说。
他是有心担心的。
他怕这家伙念及老乡的感情,放他一马。
“你没想过那个天女会是我?”薛以竹眼珠子一转,一双眼眸带着几分好奇,“就不怕我跟南国和北国联合起来,搞你?”
“一个成天想着养老的人,会有心搞事业?”封墨炎薄唇脱口而出,学到的现代词汇就这么怼了薛以竹。
薛以竹:“!”
养老怎么了?
养老就不能搞事业了?
“若你给我看的那个东西是真,那这个人一定是充满了野心。”封墨炎薄唇微启,一双眼眸深邃不已,“你身上,没有这种野心。”
相反。
在这么久的相处之下。
他在薛以竹身上看到最多的,是类似于军人的那种责任感和使命感。
即便她寻常的表现出来的只是随意和一门心思的养老。
“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薛以竹轻抿一杯茶,言语说的很事漫不经心。
封墨炎深不见底的眸子掠过几分情绪,终究移开视线,不再多说。
当天晚上。
薛以竹在墨竹院睡得很香,封墨炎先回炎王府,去看自己的母妃。
所有人的日子都过得还算好,唯有南国太子,宛如置身于噩梦般,惊恐不已!
翌日清晨。
薛以竹刚醒。
元织兴高采烈的跑到薛以竹的面前,满脸激动的跟她汇报着情况:“薛姑娘,大喜事!”
“怎么了?”薛以竹打了一个哈欠,站的虽然随意,却精神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