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青像是被颠覆了什么认知。
薛以竹听到这没头没脑的心声,红唇微启追问了一句:“怎么了?”
“太妃已经为您和王爷备好了早膳,让您和王爷过去。”封青将脑袋中的杂念拍出去,压下心中的震惊说道。
“好。”薛以竹应下了,随口说了句,“我去叫他。”
封青没有阻拦。
他现在只觉得事情有那么一点点不可思议。
封墨炎被薛以竹叫醒时只感觉浑身都不好受,昨晚上被拷在那里那段时间,他手臂都不舒服,后来又经历了冰敷。
各种折磨,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
“太妃让我们去用膳。”薛以竹跟他传达着话,略显自然和随意,“你现在去还是待会儿去?”
封墨炎起身开始穿衣服。
没道理薛以竹醒了,他还睡着。
不一会儿。
封墨炎穿戴整齐,两人洗簌了一番。
封青一直在外等着,见封墨炎走出来时,脸上那略显疲惫的神情,不由得开口道:“王爷昨晚没休息好?”
“你说呢?”封墨炎嗓音略显暗哑,回了一句。
封青心里咯噔一声。
他站在那里默不作声。
封墨炎大步流星的带着薛以竹朝着太妃那边走去,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都是复杂的光。
到院子门时。
碰到了一直在那里等着的周梓彤。
“薛以竹!”周梓彤打着招呼,随即又有气无力的唤了一声,“表哥。”
“嗯。”封墨炎薄唇淡淡的一声,越过她离开了。
薛以竹冲她笑了笑。
周梓彤拉住了薛以竹,带着征求的话对着封墨炎说道:“我跟薛以竹有点话说,待会儿再过来行吗?”
封墨炎什么话都没说,带着封青离开了。
正好。
去母妃的路上问问封青怎么回事。
下、药这种事是谁想出来的。
“怎么了?”薛以竹察觉到了周梓彤欲言又止的神情,猜到她肯定是有话想说。
“你跟表哥昨晚上是不是那什么了。”周梓彤眼睛亮晶晶的,碍于女儿家的娇羞,又说的很含蓄。
薛以竹忽地笑了。
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缓缓道:“什么意思?”
“就那个。”周梓彤解释着。
薛以竹装作不懂,眉眼弯弯,看起来精神有些好:“哪个?”
“你少在这里跟我装不懂。”周梓彤气鼓鼓着脸,又急又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你这没头没脑的,我怎么知道?”薛以竹装的可像了。
骗许西是骗不到的。
骗周梓彤这个小、白兔简直易如反掌。
周梓彤信了她的话,张了张嘴,吞吞吐吐的说道:“就你们是不是同房了。”
“废话。”薛以竹说的可自然了,压根就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一个房间你说是不是同房。”
“我说的是同、床那件事。”周梓彤越解释越急,心里又好气的不行,“就新婚夜才做的。”
“那个啊。”薛以竹意味深长的很。
“嗯嗯。”
周梓彤狂点头。
薛以竹心里忽然涌现了几分坏心思,视线在周梓彤身上打量了几圈,想逗逗这个小姑娘:“怎么,要是我们那个了,你想跟我学点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