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还需要哀家挑明白说吗?”太妃瞪了他一眼,显然是不满他这个态度。
封墨炎眉心拧了拧,嗓音微沉:“您直接说吧。”
再这么云里雾里的。
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误会了。
“昨晚上你们的茶水和点心都被人下了药,这个事你知道吧。”太妃眸子看着他,说这话时略显复杂和愧疚。
封墨炎回答:“知道。”
“哀家本来只是想让人吓吓你们,谁知道,补充了一句,“这个事情,你找个事情跟以竹说说,是哀家的错。”
“嗯。”封墨炎回答着。
“你们吃了点心之后发生了什么。”太妃不好直接说那些事,索性引导着问。
“什么也没做。”封墨炎想着那些画面,只觉得有些丢人,“就在房间里待了一晚上。”
“这种事情你就不用骗哀家了。”太妃叹了一口气,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开始撒谎了,“上次你中了药,跟以竹在房间里待了一晚上,做了些不该做的事。”
“这次,你逃得过?”
封墨炎:“?”
封墨炎被这个用词给意外到了。
什么叫做逃得过?
“刚刚你跟以竹来的时候哀家就仔细观察过了。”太妃叹着气,心情愈发的复杂和沉重,“以竹虽然精神也不是特别好,但也比你好很多,你啊……”
说到后面,叹了一口气。
封墨炎隐隐感觉自己知道点什么了,又不太明确。
斟酌一番,带着几分严肃的神情跟自家母妃说道:“您能将话说的再明白一些吗?”
“哀家说的还不够明白?”太妃眉眼微蹙。
封墨炎没开口。
这话都要明白了,那直接说事情的人,那种又叫什么?
“有些话没有用直白的语言说是在给你留面子。”太妃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万万没想到各方面后出色的儿子会是这么个榆木脑袋,“你别不知好歹。”
“不用给我留面子。”封墨炎把话挑明。
“你……”
太妃话语顿在那里,眉眼间都是复杂。
好一会儿后,她别开眼,没有直接看他,话语从嘴里脱口而出:“你是不是身体有隐疾,在情事方面有问题。”
封墨炎:“???”
封墨炎满脑子的问号。
什么跟什么?
“谁跟您说的?”
“今早的情况还不够清楚吗?还有之前。”太妃联想到两个事,瞬间就生气了,“第一次你们两个在房间里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以竹就不喜欢你了。”
“哀家也是从姑娘家过来的,一个人的喜欢怎么可能说没有就没了,肯定是发生了极为失望的事情。”
“再有就是昨晚上。”
“你一个男人还比不过以竹一个姑娘家,她一晚上没睡都比你精神。”
说到后面。
太妃的情绪略显激动。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以竹说,不撮合吧,觉得可惜了。
可撮合吧,又像是在害了人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