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鸿雁的表情似乎没有任何痛苦，反而笑着说道：“你真是个粗鲁的男人，这样是不会讨女人喜欢的。”说着，用手在自己的腰间拂过，周围的黑暗蔓延过去，将洞口堵住，恢复如初。

佘涨眉头紧锁，说道：“我只喜欢男人。”既然鸿雁可以恢复，那么就把她彻底打碎。之后佘涨发动了狂风骤雨般的连拳，不断地击打着鸿雁的身体，但是越打他的眉头皱得越厉害，为什么打到身上没有一点着力感，就好像打在了空处，只有黑影上露出的白色空洞证明他的拳头曾经攻击过这里。佘涨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攻击，直至将鸿雁的黑影彻底击成碎片。

空气中传来鸿雁的声音，她依旧笑着说道：“你原来是个男同啊，怪不得练得一身肌肉，是为了吸引同性吗？我好想摸摸你的腹肌啊。”说着，凭空出现了一只黑色的手掌，在佘涨的下腹处摩挲。

佘涨一拳将手掌轰散，疑惑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还没有死？”

鸿雁将黑色碎片凝聚，重新化为人形，优雅地坐在石头上翘着二郎腿说道：“我都说了我是怨灵，当然是没有实体的，所以你是无法消灭我的。”

“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等我搞清楚情况，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佘涨以为鸿雁使用了某种特殊的技法，眼前的黑影可能只是个傀儡，本体不知道躲在哪里进行操纵，四处张望着寻找目标，同时再次用拳头将黑影击碎。

“碎尸万段？你以为我没经历过这些吗？不然我是怎么变成怨灵的？”再次凝聚成人形的鸿雁凄厉地嘶吼道，显然这句话戳到了她的痛处。她直接扑向佘涨，在交错而过的瞬间，用手指戳在了他的胸口处。

佘涨只觉得胸闷气短，一团气息彷佛被定在了气管里，导致他无法呼吸顺畅。佘涨用手掌重重拍在自己的胸口，虽然震得体内气血翻涌，但可算将那团郁结震开，重新恢复了呼吸。

“男人，你对自己都这么狠心，想必对女人恐怕会更狠心吧。”鸿雁幽怨地说道。

佘涨大口喘着气，说道：“我都说了，我只喜欢男人，女人实在是太麻烦了。”接着，再次攻向那团黑影。

鸿雁轻轻向后移动，刚好避开佘涨的攻击，同时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和他倒是有几分相像，一样的英俊，一样的固执。”

“像你的故人可真是扫兴啊，因为我只想毁灭你。”佘涨猛然飞起一脚，将黑影的腿部击散，同时奔向远处夏雨柔的同伴，既然无法伤到黑影，那么只要把她的同伴全部杀死，就能逼迫她的本体现身。

“确实扫兴，因为你像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个我深爱的，却把我杀死的男人。”鸿雁怨恨地说道，同时伸出手臂，在佘涨的小腿处拂过，顿时一团黑色火焰爬上了佘涨的身体，灼烧着他的腿部肌肉。佘涨吃痛，一个趔趄半跪在了地上。这种痛苦有点像自己三重形态的炼化肌肉，但是却格外痛苦，好像绵延不绝。他索性直接用手刀切掉附着黑色火焰的肌肉，避免其再次蔓延。

当佘涨抬头准备再次奔跑时，鸿雁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鸿雁害羞地说道：“你半跪在地上，是要跟我求婚吗？人家还没准备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