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子,可是对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更让她不安的是,府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下人们说话都小心翼翼的,连她想出府都被严令禁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她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贴身丫鬟春花匆匆跑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
"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
"奴婢刚才听下人们说,朝廷抓了好多贪官,还有西昭的奸细!
"
春花压低声音,
"听说连兵部的庞大人都被砍头了!
"
徐婉蓉心中一紧。
"贪官?奸细?
"
"是啊,听说这些人勾结西昭,泄露军机,罪大恶极呢。
"
春花越说越起劲,
"还有什么影狐组织,专门派人来我们大安搞破坏的。
"
徐婉蓉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白。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中升起——那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
"萧羽
",该不会...
"小姐,您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
"没...没什么。
"
徐婉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
春花虽然疑惑,但还是退了出去。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徐婉蓉却再也坐不住了。她想起萧羽那些看似无意的询问,想起他对太子和京城布防的种种好奇,想起他那些似是而非的身份...
"不会的,不会的...
"
她不断摇头,想要驱散心中的恐惧,
"他那么温文尔雅,怎么可能是奸细...
"
可是越这样安慰自己,她越觉得害怕。
西昭王庭,议事大殿内。
耶律丹正在听取手下的汇报,脸色越来越阴沉。
"国师,你的意思是,我们在大安京城的行动全部失败了?
"
国师跪在殿下,额头冒着冷汗。
"王上息怒。影狐传回消息,确实遭遇了重大挫折。不过我们在其他地方的布局还在...
"
"其他地方?
"
耶律丹猛地拍案而起,
"我要的是大安京城!我要的是让那个齐逾付出代价!
"
"王上,微臣建议调动更多资源...
"
"调动什么资源?我们的精锐都损失在那里了!
"
耶律丹在大殿里来回踱步,
"那个齐逾,还有那个李知安,比我们想象的难对付得多。
"
国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王上,其实我们还有一些休眠的棋子,只是一直舍不得动用...
"
耶律丹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什么棋子?
"
"布局了十几年的深度潜伏者,身份极其隐秘,连影狐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
耶律丹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深秋的夜风透过窗棂,吹得宫灯摇曳不定。
含元殿内,太医院的众位太医围在龙榻前,个个满头大汗。
皇帝的脸色灰败如纸,呼吸时断时续,刚才还在与齐逾商议朝政,突然就昏了过去。
“到底怎么回事?”齐逾站在榻边,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都透着压迫感。
太医院院判颤抖着手收回银针,额头冷汗直冒。
“回太子殿下,皇上的脉象…很是古怪。明明前几日还算稳定,今夜却突然衰弱至此。”
“古怪?”齐逾眯起双眸,“怎么个古怪法?”
“微臣行医三十载,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病情。皇上的脉象忽强忽弱,如同…”院判咽了咽口水,“如同被什么东西干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