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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秦王的高光时刻!(2/2)

圈套!

他娘的这就是个圈套!一个早就设好的圈套!等着我们往里跳呢!就等着我们上钩呢!而我们竟然傻乎乎地自己钻了进去!自投罗网!还自以为得计!以为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

这里面指定是有我等不知道的东西!有我们不了解的内情!藏着我们不清楚的奥秘!水很深啊!深得看不见底!莫测高深!一不小心就会淹死!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朱棣和朱允炆的视线相交,互视一眼之后脑海里不约而同地升起了这个念头,两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感觉事情不简单,背后一定有隐情,而且这隐情还不小,非同一般,牵扯甚广,可能涉及到他们无法想象的地步。

原本朱棣的心里头还有着一丝丝的侥幸,这万一...万一朱樉的理由不成立,万一父皇他判断错了呢?那这钱说不定还能保住,还有希望,不至于全部打水漂,还能留一点在手里,不至于损失惨重,还能挽回一些颜面,不至于输得太难看。

可现在,朱棣心里的那侥幸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不再抱有什么希望,觉得没什么可能了,心情沉重到了极点,像是压了一块千斤巨石,喘不过气来,连肩膀都垮了下去,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像是霜打的茄子。

这丫的是有备而来啊!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就等着我们呢!就等着我们往里钻呢!而我们竟然毫无察觉,还自以为得计!得意忘形!真是蠢到家了!蠢得无可救药!

这要是临时想到的理由,或许自己还能再找找破绽,可这要是对方早就已经想好了的,然后布了个圈套让自己跳进去的,这有心算无心,自己如何破局?根本没办法啊,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认栽,乖乖地把钱交出去,无可奈何,打落牙齿和血吞,心里头滴着血,脸上还得强装镇定。

......

朱樉见朱棣的脸色不好看,心中更高兴了,乐开了花,笑得见牙不见眼,脸上的皱纹都笑出来了,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深了几分,喜形于色,走路都带风,恨不得手舞足蹈来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

御书房里,鸦雀无声,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一点声音也没有,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小心翼翼,生怕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连咳嗽都得忍着,不敢发出声响。

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房间的空气中,若有若无,飘散在鼻尖,闻着让人心神稍定,稍微缓解了一下紧张的情绪,稍稍放松,但心头的巨石依旧悬着,沉甸甸的,让人无法真正安心。

大门虽然紧闭,可依旧有丝丝缕缕的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带来一丝凉意,让人感觉有些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寒意阵阵,从脚底往上冒,连心脏都觉得凉飕飕的。

朱樉双手环抱胸前,笑吟吟地看着此刻脸色难看的朱棣和朱允炆这叔侄二人,朱棡、蓝玉和朱允熥也是看着两人,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像是出了一口恶气,痛快得很,浑身舒坦,连日的郁闷一扫而空,心情舒畅,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他奶奶的,这几天看着燕王府学宫如日中天,每天都入账几十上百万两银子,这压力都拉满了,让人喘不过气来,心里憋得慌,难受得很,连饭都吃不下,寝食难安,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睛都熬红了。

现在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波!心里头舒坦多了,畅快得很,像是搬走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连走路都觉得轻快了,浑身轻松,恨不得哼个小曲儿,嘴角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连眼睛里头都带着笑。

过了一阵之后,朱棣忽然抬起了头,他的眼睛微微有些发红,猛地盯着朱樉,眼神锐利,像是刀子一样,仿佛要把他看穿,连他肚子里有几根肠子都想数清楚,目光如炬,灼灼逼人,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就在他低头的片刻,他的脑海里想着朱樉的话,反复琢磨着,不停地思考着,试图找出其中的破绽,找到一点可以反驳的地方,寻求转机,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好,他不想就这么认输,不甘心就这么把钱交出去。

他反复回味着,刚刚朱樉所说,朱煐在重开了稷下学宫之后只是卖出了十个名额这件事,他想知道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原因导致自己这已经到手的五百万两银子必须要退回的如此严重的程度,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理由……这理由到底充分不充分,能否站得住脚,有没有漏洞可钻,能不能找到反驳的点。

可他想了半天之后依旧想不明白,理不出头绪来,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越理越乱,像是被猫咪玩过的毛线球,乱七八糟,找不到线头在哪里,越想越烦躁,胸口那股闷气越发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朱棣盯着朱樉,目光灼灼,眼睛一眨也不眨,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连他脸上最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仔细观察,像是猎鹰盯着自己的猎物,寻找着下手的机会,不肯轻易放弃。

“这回本王认栽了,不过本王还是不解,心里头有疑问,想不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难以释怀,像是有根刺扎在心里,不拔出来不舒服,睡觉都睡不踏实。”

朱棣说着瞥了一旁的朱煐一眼,眼神复杂,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愤怒,有不甘,还有几分疑惑,更多的是一种被算计了的恼怒,心有不忿,牙齿咬得紧紧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朱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架势,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没关系似的,悠闲地站在一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淡然处之,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个局外人。

虽然事情的发展和预想的不一样,但结果是好的,朱煐的目的只是单纯地想要把朱棣和朱允炆给得罪死,如此的话有利于完成自己‘为家国天下被君主所杀’的天命任务....

这才是他真正在意的,别的都不重要,无所谓,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不计过程,不在乎手段,哪怕被人记恨也无所谓。

毕竟无论是朱棣还是朱允炆,都是日后大明的皇帝,自己在两人身上留一个后手不犯毛病,有备无患,以防万一,总归是没错的,多留一条路总是好的,稳妥起见,免得日后走投无路,连个退路都没有,那才叫凄惨。

目的只要达成了就好了,至于这过程究竟如何,朱煐其实并不在意,无所谓,怎么样都行,只要结果符合预期就可以,别的都是细枝末节,无关紧要,就像下棋,只要赢了,过程惊险些也无妨,反正最后是自己笑到最后。

朱棣的目光又回到了朱樉的身上,紧紧盯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仿佛要把他看穿一样,连他呼吸的节奏都不放过,全神贯注,耳朵竖得高高的,不肯错过任何一个字,任何一个细微的声音。

他就这么目光灼灼的盯着朱樉,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看得人发毛,后背发凉,连汗毛都竖起来了,不寒而栗,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样,浑身不自在,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哈哈哈哈,老四啊老四,还有你不解的时候?你也有今天?没想到吧?真是难得一见啊!这样的场面可不多见啊!千载难逢,值得好好纪念一下,记在心里头,以后慢慢回味。”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好,那本王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让你也明白明白,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省得你一直糊涂下去,不明不白,心里头老是惦记着,吃不好睡不香。”

“事实上此前中兴侯也并非是一开始就决定只招收十个商贾的,要说这法子的功劳,还得是父皇!是父皇点拨了他,提醒了他,让他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茅塞顿开,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说着朱樉看向老朱,眼神里带着敬意,充满了尊敬,语气也变得郑重起来,连腰板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肃然起敬,脸上收起了嬉笑的神色,变得严肃认真,连声音都低沉了几分,带着由衷的钦佩。

而大家也随着朱樉的话已经朱樉的目光所看的方向视线落在了案牍前端坐着的老朱的身上,聚焦在皇帝那里,齐刷刷地看了过去,目光中带着敬畏,连大气都不敢出,屏息凝神,等待着下文,心里头充满了好奇,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樉自顾自地继续道,声音洪亮:“当日本王正好在场,中兴侯他刚重开稷下学宫,本来并未设立这所谓的名额限制,而是准备放开了招收商贾,更是想借此让商贾的地位上真正意义地上升,提升他们的社会地位,让他们变得不一样,不再低人一等,能够挺直腰杆做人,扬眉吐气,光宗耀祖,改变世人对商贾的看法。”

“而父皇一番话,提醒了中兴侯,也让本王茅塞顿开,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知道了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心中有数,不会再犯糊涂,不会再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双眼。”

朱樉一脸得意地看着朱棣,心里头美滋滋的,高兴得很,像是捡到了宝贝一样,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炫耀,沾沾自喜,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连走路都带着风,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他还是第一次在朱棣面前这么大秀智商,这感觉好极了,让他很是享受,得意洋洋,连走路都带着风,神采飞扬,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连带着看朱棣都觉得顺眼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碍眼。

“老四你可知这天下,什么才是根本?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朱樉就如同当日老朱问朱煐一般问朱棣,语气严肃,一本正经,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连笑容都收敛了,郑重其事,像是在讨论什么军国大事,关系到国家的生死存亡,不容儿戏。

朱棣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认真地思考起来,眉头紧锁,额头上都出现了几道深深的皱纹,苦苦思索,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也不由得顺着朱樉的问题开始思索,认真思考起来,努力地想答案,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把可能想到的答案都过了一遍,绞尽脑汁,搜肠刮肚,试图找出正确的答案,不想在朱樉面前丢脸。

大明的根本?是什么?

是钱?是兵马?还是别的什么?

一时间,朱棣的脑海里翻涌上来很多的答案,但这会儿的他心神不定,更是难以判断答案的对错,心里乱糟糟的,理不清头绪,像是被搅浑的水,看不清底下有什么,模糊不清,雾里看花,越看越糊涂。

朱棣想要让自己强行冷静下来细细思索,理清头绪,好好地想一想,可心里头乱糟糟的,根本静不下来,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焦躁不安,坐立难宁,脑子里像是有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然而还没等他细细思量呢,朱樉就打断了他的思索,不给他时间多想,故意打断他,不让他继续想下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故意为之,不让他有机会想明白,要让他一直糊涂着,这样才能显出自己的高明。

朱樉他是故意的,就是不想给朱棣思考的时间,不让他想明白,要让他一直糊涂着,这样才能显出自己的高明,胜他一筹,压他一头,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不是只有他朱棣聪明。

开玩笑,都知道这老四心眼子多,这要是被你丫的想久一些想明白了,还让本王如何装逼?那还怎么显摆?还怎么得意?绝对不能给你这个机会,得趁热打铁,不能拖延,要一举拿下,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

本着这想法,朱樉直接开口打断了朱棣的思索,不让他继续想下去,打断了他的思路,让他没法集中精神,只能跟着自己的节奏走,被动接受,像个学生听先生讲课,只有听的份,没有问的资格。

“是粮食!”

朱樉直接说出了答案,声音响亮,震得人耳朵发麻,在御书房里回荡,连梁上的灰尘都似乎被震落了些许,余音绕梁,久久不散,像是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敲打在心上。

“我大明的根本是粮食,是千千万万种粮食的百姓!这才是国家的根基,是最重要的东西,别的东西都比不上,都得靠边站,至关重要,关乎生死存亡,一点都马虎不得。”

“士农工商,士农工商,为何商排最后,而农尚在工前?这其中的道理你明白吗?你懂吗?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你就明白了,恍然大悟,茅塞顿开,知道为什么商贾的地位不能轻易提升。”

“这天下没有了什么都可以,但唯独不能没有了粮食!粮食是命根子,是活下去的根本,是顶顶重要的东西,比金银财宝都要紧,不可或缺,一天都离不开,没有粮食,再多的钱也是废纸一堆。”

“粮食要是不够了,这天下,可是会大乱的!会出大问题的!会闹出大乱子的!后果不堪设想啊!连江山都可能保不住!动荡不安,烽烟四起,百姓流离失所,易子而食,那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朱樉笑呵呵地看着朱棣,将当日朱煐和老朱之间的对话直接给通过他的嘴给重新说了一遍,原原本本地复述了出来,一字不差,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详详细细,生怕他听不明白,连语气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而随着朱樉说出这番话,朱棣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当即呆愣愣地站在了原地,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也不动,仿佛变成了一尊泥塑,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目瞪口呆,嘴巴微微张开,像是能塞进一个鸡蛋。

粮食……粮食…

是啊!

大明的根本是粮食!是种粮食的大明百姓!这才是最重要的!

别的东西都比不上,都得靠边站,金银财宝再多,没有粮食也是白搭,毫无用处,只能看不能吃,饿肚子的时候,金子还不如一个馒头实在。

原本朱棣的脑子就转得快,只是有一些关窍没有人点醒想不通,而如今朱樉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几乎是一瞬间,朱棣就想明白了为什么稷下学宫不增加商贾入学名额的原因所在,恍然大悟,一下子全明白了,如同醍醐灌顶,眼前豁然开朗,茅塞顿开,心里头亮堂堂的,像是点亮了一盏灯。

朱樉说的不错,看来中兴侯确实是想要提升商贾的地位以此换取更多的钱粮,可看来,父皇他给否了,没有同意,不允许这么做,担心会动摇国本,影响到天下的根本,引发动荡,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朱棣不由苦笑,心里头五味杂陈,说不出的难受,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什么滋味都有,酸甜苦辣咸一齐涌上心头,百感交集,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明白,这五百万两银子是真的保不住了,他输了,输得很彻底!一败涂地,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只能认命了,乖乖地把钱交出去,无可奈何,像是被人抽走了脊梁骨,整个人都垮了,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稷下学宫只敢卖出十个名额,生怕让商贾的地位得到太大提升,影响到社会的风气,动摇国家的根本,造成不好的后果,引发动荡,到时候就不好收拾了,难以控制,会出大乱子,连朝廷都镇压不住。

眼下虽然商贾赚钱赚得多,大明社会地位低,只要是商贾,哪怕你是大商贾,那也是贱籍,社会地位从明面上而言还是远不如普通的百姓,这是不争的事实,大家都清楚,心知肚明,谁也不会明着说破,讳莫如深,维持着表面的平衡,不让这种平衡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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