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朱迫不及待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身子微微前倾，显得很关心，那急切的样子就像普通人家的祖父关心孙子一样，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威严，和蔼可亲，满脸慈祥，连语气都柔和了许多，充满了关切之情。

"启禀陛下，中兴侯最近和商贾来往频繁，似乎是又要有什么大动作，说是要做什么买卖，至于具体要做什么，中兴侯很谨慎，目前臣尚不可知，还需要进一步探查，才能得知详细情况。

"

"哦？

"

"这小子又想整出点什么幺蛾子。

"

老朱眯着眼睛摸着胡子，饶有兴致地喃喃道，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丝笑意，看起来心情不错，很是欣慰，那笑容里满是宠溺，仿佛在谈论自家调皮的孩子，充满慈爱，满脸骄傲，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整个人都显得年轻了许多。

蒋瓛听着老朱的话，心里头直翻了白眼，暗自嘀咕，觉得老朱太过乐观了，完全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让他感到十分无奈，又无法明说，只能憋在心里，暗自着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强装镇定，继续演戏。

整幺蛾子？

这幺蛾子可整大了。

受贿八十万两呢。

蒋瓛心里头对于高龙所说的话是相信了几分的，他了解自己这个手下，若是没有一些把握是不会胡言乱语的，应该确有其事，不是空穴来风，这种可能性很大，让他不得不警惕，小心应对，不敢大意，生怕出了什么差错，连累自己。

只是这事儿绝对不能说出来，就算是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假装无事发生，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是唯一的自保之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小命难保，死无葬身之地，连累家人，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左右中兴侯的说辞是拿商贾的钱做买卖，那就当做是做买卖吧，顺水推舟，不去深究，这样对大家都好，也能保全自己的性命，不至于卷入太深，引火烧身，自取灭亡，这才是明智之举。

蒋瓛上报的消息也是七分真三分假，除了隐瞒了最关键的消息之外，其他的消息也都是真实的消息，没有虚假，经得起查证，这样就算日后追究起来也有说辞，不至于被定罪，能够蒙混过关，保住性命，继续为陛下效力，为国家尽忠。

例如朱煐和商贾来往频繁，比如朱煐在默默谋划什么，好像是要做买卖。

这任何的一句话都是真的，可蒋瓛唯独隐瞒了朱煐可能是在收受贿赂之事，只字未提，刻意回避了这一点，这是他的小心机，也是他保命的手段，无可奈何，别无选择，只能出此下策，以求自保。

反正中兴侯说的就是做买卖，高龙调查出来的也是做买卖，那咱就上报做买卖，保持一致，不去节外生枝，这样最安全，不会引起怀疑，平安无事，相安无事，大家都好，何乐而不为呢？

蒋瓛心里头这样安慰着自己，自我开解，让自己好受一些，不然这种压力会让人崩溃，整日提心吊胆，寝食难安，精神恍惚，连觉都睡不好，整个人都会垮掉的，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这总不能当着陛下的面说他最喜欢、觉得最有能力且未来最有资格继承大明皇位的人贪污了八十万两吧？

那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自寻死路，嫌自己命太长，这种蠢事绝对不能做，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尸骨无存，九族不保，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那才叫凄惨，那才是真正的悲剧。

看着老朱那笑吟吟的表情，蒋瓛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勉强忍住，不敢表露出来，生怕被看出破绽，那强装镇定的样子十分辛苦，额头冒汗，后背发凉，连手心都是湿的，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

乐，陛下您还乐呢？

这您要是知道中兴侯从商贾哪里索贿索要了八十万两，看您还能不能乐得出来....怕是哭都来不及，气得跳脚，那场面想想就可怕，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魂飞魄散，连站都站不稳，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蒋瓛的头低得更低了一些，不敢直视老朱的眼睛，心里发虚，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那感觉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想要尽快离开，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找个没人的地方喘口气，冷静一下。

御书房里，点燃的檀香形成的袅袅青烟格外好闻，散发着宁静的气息，安神静心，让人放松，但这宁静之下却暗流涌动，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危机四伏，杀机暗藏，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朱很高兴，他正饶有兴致地揣测着自家大孙又要给自己一个什么惊喜，满怀期待，心里美滋滋的，那期待之情溢于言表，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哼着小曲，心情愉悦，连带着整个御书房的气氛都轻松了不少，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欢快起来。

前不久开创了个用重开稷下学宫然后售卖稷下学宫名额的神操作，短短几天的时间直接从商贾的手里弄来了整整四百六十三万两银子，这样的操作堪称开了先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本事哪怕老朱也是自叹不如，那么这一次...会弄出什么事儿呢？这种期待让他心情愉悦，连处理政务都有了干劲，精神抖擞，充满活力，仿佛年轻了好几岁，整个人都焕发出了新的生机。

老朱隐约之间有了期待，心情很是愉悦，笑容满面，连皱纹都舒展开了，那样子就像捡到了宝贝一样，开心得像个孩子，纯真无邪，毫无防备，完全不知道即将面临的风暴，还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

而看着满脸期待的老朱，蒋瓛心里头更加不安了，七上八下，像是十五个吊桶打水，那忐忑的感觉让他坐立难安，连手心里都是汗，湿漉漉的，黏糊糊的，连衣袖都被浸湿了，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焦虑的状态。

他奶奶的，陛下您别期待了成不？

这要是之后你知道殿下他贪污了几十万两银子，那你人不得麻了？到时候还不知道要发多大的火呢，雷霆震怒，谁也拦不住，那后果不堪设想，想想就让人害怕，腿脚发软，站立不稳，连路都走不动了，那才是真正的末日。

蒋瓛看着一脸期待的老朱，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当个鸵鸟，这事儿自己可不能卷进去，这要是卷进去了，一个整不好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啊！后果严重，想想都觉得可怕，浑身发冷，连骨髓都在颤抖，恐惧深入骨髓，无法摆脱，如影随形，让人无处可逃。

"行了蒋瓛，你再去给咱盯着，要是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你就来告诉咱。

"

老朱挥了挥手，示意蒋瓛退下，语气随意，显得很轻松，那姿态就像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蒙在鼓里，一无所知，还沉浸在美好的期待中，完全不知道即将到来的风暴。

蒋瓛这才如释重负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开，脚步轻快，像是逃出了牢笼一样，那轻松的感觉让他几乎要飞起来，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重获自由，如获新生，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回来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走出御书房，蒋瓛默默关上了御书房的房门....轻轻合上，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在躲避什么危险，生怕引起注意，招来祸端，惹火烧身，连累家人，那才是真正的灾难，必须小心谨慎。

关上了房门之后的蒋瓛才瞬间变了脸色，表情放松下来，不再紧绷，那变化明显得让人吃惊，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判若两人，前后反差极大，连站姿都松懈了下来，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脸色唰的一下就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心惊胆战，像是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那后怕的感觉让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需要扶着墙壁，才能勉强支撑，不至于瘫倒在地，那模样狼狈极了。

在老朱的面前强撑着表演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一个不小心要是被老朱给看出来了，那小命也就没了，也就是蒋瓛大心脏，作为锦衣卫都指挥使的他本身心理素质就是一流，过硬，才能勉强应付，换个人早就露馅了，哪里还能全身而退，保住性命，安然无恙，继续为陛下效力，那才是真正的本事。

这要是换个寻常人，想要欺瞒老朱，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根本不可能做得到，轻而易举就会被识破，然后掉脑袋，这种风险太大了，想想就让人后怕，冷汗直流，心有余悸，连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那才是真正的煎熬。

......

"呼。

"

蒋瓛长长地松了口气，感觉浑身都有些发软，如释重负，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那轻松的感觉让他几乎要瘫倒在地，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需要休息，恢复体力，慢慢平复内心的波澜，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赶忙出宫，不过在出宫之后没有去找高龙，而是直接寻了个酒馆坐下开始吃酒，借酒压惊，让自己冷静下来，那酒水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仿佛这样才能平息内心的恐惧，暂时忘记烦恼，获得片刻安宁，让自己喘口气，重新整理思绪。

他反正是不会去主动找高龙的，反正也已经吩咐过高龙了，如果有好消息那就来找自己，如果没有好消息就别来找，这种被动的态度能让他避开很多风险，不至于卷入太深，明哲保身，远离是非，保住自己的小命，那才是最重要的。

如此一来，只要不是好消息，那咱就不知道，咱只要不知道那就是渎职而不是包庇，罪名轻很多，不至于掉脑袋，这种算计让他稍感安心，至少保住了一条命，有喘息之机，能够从长计议，慢慢想办法应对，不至于立刻面临死亡。

蒋瓛为了活命也是拼了，想出了这么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煞费苦心，绞尽了脑汁，这种挣扎让他疲惫不堪，连睡觉都睡不安稳，噩梦连连，精神萎靡，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连眼睛都凹陷了下去，那模样憔悴极了。

这事儿可太大了，八十万两的贪污，偏偏这有可能贪污索贿的人还是朱煐这位中兴侯，大明的皇长孙殿下....关系重大，牵扯极广，一个处理不好就会万劫不复，连累九族，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那才是真正的悲剧。

.....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时间过得很快，像是流水一样，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新的一天带来了新的变数，未知的发展，让人忐忑不安，心神不宁，连早饭都吃不下去，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

刚上完早朝，蒋瓛就收到了高龙的传信，急匆匆地来到了一家早就约好碰头的酒馆，不敢耽搁，生怕误了事，那急切的样子就像赶着去救火一样，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换，风尘仆仆，满头大汗，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

高龙已经点好了酒水，看到蒋瓛来了赶忙起身给蒋瓛倒了一杯酒.....态度恭敬，像是见到了救命恩人一样，那殷勤的样子让人侧目，连店小二都多看了几眼，觉得奇怪，不明所以，却又不敢多问，只能暗自猜测。

"大人。

"

高龙笑容满面地冲着蒋瓛竖起了大拇指，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色：

"不愧是您啊，您还是高啊！

"那赞叹之情溢于言表，仿佛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由衷佩服，五体投地，连眼睛都在发光，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

"？？？

"

蒋瓛一脸懵逼地看着高龙，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一头雾水，像是被蒙在鼓里，那困惑的样子显而易见，眉头都皱成了一团，百思不得其解，莫名其妙，完全搞不懂状况，不知道高龙在兴奋什么。

不过看高龙的表情，蒋瓛心里头疑惑的同时却是松了口气，放下心来，不再那么紧张，那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至少不是坏消息，值得庆幸，暗自窃喜，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强装镇定，继续观察。

看来貌似还真是件好事儿？

昨天自己就已经叮嘱过了，要是好事就通知自己，要不是好消息就别找自己，一早蒋瓛收到高龙的消息就知道可能是个好消息，只是这心里头始终没底，忐忑不安，像是悬着一块石头，那不安的感觉让他坐立难安，连早饭都没吃好，食不知味，毫无胃口，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连觉都睡不好。

见到高龙之后蒋瓛才确定，看来确实是个好消息，要不然这丫的也不会笑得这么高兴，喜形于色，像是捡到了宝贝一样，那兴奋的样子感染了他，让他也忍不住好奇起来，想要知道详情，一探究竟，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事。

"怎么说？

"

蒋瓛坐下淡定地拿了一碗酒喝了一口，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掩饰内心的急切，不想让高龙看出来，那故作镇定的样子很是逼真，连手指都没有颤抖一下，稳如泰山，不动声色，仿佛真的不在乎一般，完全看不出内心的波动。

"大人，还是您有高见啊！今日小人趁着中兴侯他上朝的时候，悄悄潜入了他的书房中，刚好发现了几张纸，小人将这纸的内容给抄下来了，您给看看。

"

说着高龙就拿出了从朱煐书房中手抄下来的几张纸，小心翼翼地递给蒋瓛，动作轻柔，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那谨慎的样子让人感动，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弄坏，小心翼翼，连纸张的边角都不敢折到，生怕影响阅读。

高龙写出来的字很不错，工整清晰，显然他是经过专门的训练的，要说学问多高不见得，可识文断字还是没问题的，基本功扎实，写得一手好字，那字迹娟秀工整，像是印刷出来的一样，赏心悦目，让人赞叹，连蒋瓛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暗自点头。

更何况高龙还是朱煐府上的管家呢，这要是目不识丁又怎么可能管账呢？理所当然，不然也当不上这个管家，这种能力是必备的，否则根本无法胜任，管理家务，处理杂事，打理府上的一切大小事务，那才是真正的本事。

蒋瓛疑惑地接过了那几张纸，展开来仔细观看，神情专注，像是要看穿纸张一样，那认真的样子就像在审阅重要文件，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全神贯注，心无旁骛，生怕漏掉任何一个重要的信息，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逐字逐句地看起来，神情十分专注，目不转睛，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那专注的样子让人不敢打扰，连酒馆里的嘈杂声都仿佛消失了，世界安静下来，万籁俱寂，只剩下他翻阅纸张的细微声响，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而随着他的阅览，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出现了明显的变化，丰富多彩，像是走马灯一样，那变化之快让人目不暇接，从惊讶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层层递进，步步升级，最后整个人都呆住了，连手中的纸张都差点掉落。

从最初的惊愕，到中间的震惊，再到最后的骇然，蒋瓛看完之后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难以置信，像是看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东西，那震惊的样子显而易见，连嘴巴都张大了，能塞进一个鸡蛋，目瞪口呆，整个人都石化在了那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几张纸是朱煐回忆水泥和玻璃制法的草稿，字迹潦草，有些地方甚至看不清楚，但那内容却足够震撼，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豁然开朗，眼界大开，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景象，那景象让他心跳加速，热血沸腾。

因为是草稿，所以里面的内容并不完整，有些地方还有涂改的痕迹，可其中对于水泥和玻璃的作用功效却是写得非常明确，清清楚楚，让人一目了然，那描述详细得让人惊叹，仿佛亲眼看到了这些神奇的材料，身临其境，感同身受，连触感都能想象出来，那感觉真实得让人难以置信。

而单单是看到这些，蒋瓛就已经彻底惊呆了！他完全无法想象这两种东西如果真的制作出来，会给大明带来怎样的变化，翻天覆地，像是换了一个世界一样，那种震撼无法用语言形容，连心跳都加速了，热血沸腾，激动不已，连拿着纸张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

"大人，还是您高啊，中兴侯还真是在做生意，他竟发明了这两种奇物！当真是学究天人啊！

"

高龙由衷地感慨道，眼里头闪烁着精芒，脸上满是对朱煐的崇拜和敬佩，显然已经被朱煐的才华所折服，五体投地，像是看到了神明一样，那敬佩之情溢于言表，连声音都带着颤抖，激动不已，难以自持。

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之中，仿佛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