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让老朽一观?”太医问。
容瑾倾就让人把平时敷脸的黄瓜片拿来,太医拿起来挨个看了看,又闻了闻,最后才对太后说道:“太后娘娘,依老臣看,这病源就出在这黄瓜片上,这黄瓜片上应该是浸泡了什么,所以才导致公主的脸变成这样的。”
“不可能!”还没等太后开口,容瑾倾就率先说道:“皇嫂不可能害我的!”
“皇嫂?”太后也蹙眉,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是皇后干的?”
“不、不是……”意识到自己的话被太后曲解了,容瑾倾赶紧解释道:“是,是凌皇嫂,是她教我用黄瓜片敷脸的,我也是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但是都没事啊。”
“太后娘娘,听说今日宫中多位妃嫔和宫女脸上都起了红疹,也都是用了凌妃的黄瓜片。”佩心弯下腰和太后说道。
“……”太后。
太后脸色难看,她不悦地说,“把凌妃带过来。”
“太后娘娘,凌妃现与皇上在瑶华宫,似乎是吵起来了,王爷也在。”魏苻到来听到太后的话上前提醒。
太后看了魏苻一眼,魏苻又说道:“适才奴婢从御膳房过来,经过瑶华宫,见陛下圣撵驾临瑶华宫,王爷也去了。”
“皇帝去也就罢了,瑾琰去凌妃那里作甚?”太后拧着眉。
“听说凌妃发明了一种五子棋和牌,王爷很有兴趣,几乎一有空就会去凌妃那里请教她。”魏苻弯下腰说。
“呵。”太后冷笑,“那个女人害得哀家和皇后被毒蜂所蛰,害得朝阳的脸变成这样,现在还想害我的瑾琰不成!”
“摆驾瑶华宫,哀家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哀家的儿女们迷惑成这样。”
“母后,母后。”容瑾倾想要拦住她,但见太后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她又没敢多说什么。
容瑾倾这边为难,凌妙妙那边也不好受。
容宸煜来了,但是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之前礼部奉上今年新科状元的名额,其中几位十分出彩。
在几位状元郎上任后,容宸煜点名想试试他们的文采如何。
几位状元郎就在大殿之上赋诗几句,其中有几位诵的还是凌妙妙在太后寿辰时所作。
但是这位状元郎是民间寒门子弟,所以他是不可能见过凌妙妙的,除非是凌妙妙那句诗已经火到在民间流传了。
容宸煜带着一种欣慰和好奇询问了这个状元郎,状元郎的回答让容宸煜脸色一下子僵了下来。
原来状元郎的诗句是出自民间近来流传的一本无名氏诗词歌赋。
他冷着脸再次询问,这次不止是状元郎,甚至其他同乡的中举的状元也开口附和,这的确是民间诗集。
因为写得极好,所以就引用下来了。
容宸煜黑着脸问他们还有多少首是那本诗集上的。
几个状元郎不明白皇帝这是怎么回事,但见皇帝脸色不对,还是开口了。
他们一连说了十多首诗,都说作的都不错,但是容宸煜听了,脸色愈发难看了。
因为其中有一句‘竟无语凝噎’是凌妙妙对他无奈时所说的,他当时还纳闷她怎么能说出这么俏皮的话。
凌妙妙骄傲地说:“本姑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有什么不懂,有什么不会的。”
下了朝后容宸煜就来到凌妙妙的瑶华宫,他想问问她之前那些文采斐然的诗句到底是自己所作,还是她自己从民间抄来的。
可是她从来没出过民间,她又是从哪儿抄来的呢?
容宸煜带着疑惑来到了瑶华宫,可好巧不巧,他正好撞见了凌妙妙和容瑾琰谈笑风生的场面。
容宸煜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对凌妙妙的语气也重了下来。
凌妙妙不明所以,但她也不是那么傲娇的人,一向心直口快,加上容宸煜之前总是说会宠着她一辈子,这才多久就对她冷言冷语,她当然不爽。
于是她也冷嘲热讽了容宸煜几句,容瑾琰来劝架,因为句句偏向凌妙妙,这反而更激怒了容宸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