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苻刚把门打开,扑面而来的酒气熏得她皱紧了眉。
见魏苻开门,王金宗狰狞着脸,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下来,魏苻反应迅速地躲开了。
王金宗愣了一下,然后才凶巴巴地说:“你还敢躲?”
魏苻瞥了他一眼,关上门冷着脸说道:“大晚上你别吵这么大声,我明天还要起来干活呢。”
听到魏苻说到干活时,王金宗还算顺了点气,毕竟家里就这么一个能干活还听话的,就先别打坏了。
但是魏苻的态度还是让王金宗很不满,他决定给魏苻一点教训。
王金宗走到里屋,就把鞋子脱下,一鼓臭烘烘的脚气味熏得魏苻直想作呕。
魏苻:(﹁﹁)
淦,臭死了,差点儿把老娘给送走,呕!
王金宗丝毫不在意,他习惯性地把鞋丢给魏苻,头也不抬地说:“去给我打盆洗脚水来。”
魏苻可不惯着他,她扭头就走,“我明天还要干活呢,我要睡了。”
“你敢走?!”王金宗气恼极了,这臭婆娘竟然敢不听他的。
王金宗气得把椅子丢过去,魏苻冷着脸躲开了,站在对面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妈的,看来今天老娘不给他点教训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魏苻环胸看着他,“打水也行,我要问你要点东西。”
王金宗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对着魏苻就是一顿臭骂,“你他妈反了你!伺候你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还敢问我要东西?”
“昂。”魏苻昂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这些年我养蜂,养牲畜挣了不少钱,你拿了多少,还剩多少都给我拿出来。”
一提到钱,王金宗脸色一变,他阴沉地说:“你要钱干什么?你一个女人家要钱有什么用?败家娘们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还想问我要钱!门都没有!”
王金宗这段话都要给魏苻气笑了,身主多年来为这个家里操劳,还要遭受王金宗一言不合就暴力的殴打。
所挣的钱都给他在外面赌博嫖娼挥霍光了,他怎么好意思说身主败家?要脸不?要脸不?
没办法,有时候辣鸡就是这么不自知。
魏苻才懒得理会他,“你别管,反正钱是我挣的,你那还有多少?”
“你要钱到底干什么?老子要是知道你在外面有鬼,我他妈弄死你!”王金宗恶狠狠地威胁。
“小玉到了上学的年纪,我要带她去上学。”魏苻面无表情地说明。
王金宗一听,脸黑得跟什么似的,抡起拳头摇摇晃晃地就冲过来,魏苻见此躲开了,王金宗就围着桌子想逮住她。
他边追边骂,骂的声音特别大还特别难听,魏苻冷着脸一边躲,一边掏出银针从桌子底下射过去。
王金宗追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的腿一阵刺痛,他拧着眉头看下去,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扎入了一根银针。
银针没入他大腿膝盖非常深,疼得王金宗痛苦地哀嚎起来,他抱着腿在地上痛叫,梗着脖子满脸通红。
魏苻冷脸看着他,她也没打算去帮王金宗,她找了一根木棍,然后往他后面重重一敲,把他敲晕了。
王金宗晕倒后,魏苻又找了牛绳把他绑了起来,做完这些还不够。
魏苻蹲下来,手上多了几根银针,她对着王金宗的大腿穴位扎了几根。
这法子不会让王金宗这么快残废,但可以让他这段时间都一瘸一拐像个残疾人一样。
这样以后王金宗想打人就不会这么容易了,魏苻想要赚钱和带女儿离开也更方便一些。
等做完这些魏苻才回房去睡觉,第二天她还提早起来给王金宗松了绑。
小玉醒来看见昏睡在地上的王金宗,一时摸不着头脑,不过她也不敢上前问,只是拉了拉魏苻的衣服问她。
魏苻轻飘飘地哦了一声,“你爸昨天发酒疯,非要睡地上,拦都拦不住,你别管他了,刷牙洗脸去,准备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