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苻察觉到尹沉渊这是有意将陈长青等人关起来让她找不到,面色冷了下来,“尹沉渊,你包庇魔修,残害凡人,这鬼界之主,你是不想当了吧?”
尹沉渊也笑:“仙尊若有证据,可请天帝敕令来抓本王,若无证据,本王也不怕仙尊口头问罪……”
尹沉渊话未出口,魏苻指尖的银针已经控制不住朝他射了过去,银针如风,擦过尹沉渊清秀的脸庞,在白的吓人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尹沉渊甩袖侧身,有些诧异的看着她,眸光很快冷了下来,声音低沉刺耳:“仙尊这是执意要大闹我鬼界了?”
“你这鬼界魔修能来乱,妖界能来乱,本座不能来?”魏苻轻轻一嗤,“若说没有,玄机阁传出来的画你怎么能看得到?”
尹沉渊没有解释,魏苻也没有给他这个解释的机会,银针已经擦伤了他,她只出手和他对了几招,尹沉渊虽然不如黎烬狠辣,但手中的勾魂索和阴阳笔却是鬼界勾魂夺魄至宝。
魏苻同他来回厮杀了十来个回合,只从殿内打到殿外,从宫殿房檐打到弱河悬浮,最后一次回合她不幸被勾魂索刺中腹部,忍着疼抬剑一劈将其扯出,她迅速脱身落岸,长剑抵在地上,额前的几缕白发轻飘飘落下,衬着那张倾城发白的脸极为可怜。
尹沉渊见自己伤了她,登时就停手,饶是如此他还是端着一张冷脸,“仙尊竟然这般孱弱,殊不知是这段日子为凡间操心的缘故。”
魏苻轻凝眉,瞟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说,只故作固执姿态,“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
在尹沉渊乘胜追击前,魏苻手中银针飞过去,尹沉渊面色一凝,勾魂索击落银针,却不料这次的银针力道极大,之后数量又如流沙,令他防不胜防,手臂又中了一针,竟令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待他拔出银针时,那白发仙人早已经不见踪迹。
尹沉渊心中烦躁,思索之际,身边多出两道黑影,其中一人道:“他竟然受了伤,可见在魔域时的伤势并未复原,此时正是拿下沈玉清的好时候。”
尹沉渊不回,他的手臂还在隐隐生疼,只施法为其疗伤。身后一人又道:“你们出手不方便,既然师尊受了伤,剩下就交给我。”
尹沉渊闭目:“沈玉清为玄天宗弟子陈长青而来,定然住在玄天宗。”
“如今他已对鬼界起疑,想必心中也早有定论,此时动手也好。”尹沉渊说。
两道鬼魅的身影随即消失,尹沉渊也不再久留,只去清理那人留在鬼界的黑壳。
魏苻折返回玄天宗第一件事就是回寒冰洞将胡翊楼收进玉瓶,随后召来给玄天宗长老,留下七星灯为陈长青点亮还阳之路。
做完这些魏苻才带着胡翊楼回天界紫清宫,尹沉渊的勾魂索还挺厉害的,打得魏苻现在骨头都还有点软,但为了下毒,这点疼也值了。
魏苻刚回到紫清宫就面色发白,一副虚弱之相,乘着门前的石像垂眸一言不发。
“师尊!”片刻功夫,她等来了龙行敛。
龙行敛见她面色不对,面露焦急之相,“师尊,您怎么受伤了?是魔尊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