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垣眯起眼睛，想起了一个很关键的细节，“不对，我们在罗城时，清和公主也出现在那，我就当那时你俩还没在一块。可清和公主一出现，言英就拉着我们出去了，不让我们打扰你，言英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赵尔忱惊呆了，哥们，你记忆力怎么这么好啊？

程文垣见赵尔忱不说话，更加确认了心中猜想，抱着胸口冷声道：“你说过若有想法，最先告诉我，可你和清和公主的事，言英半年前就知道了，我却今日才听你说，赵尔忱，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说到最后，程文垣的表情已经有些许难看了。

赵尔忱第一次听到程文垣直呼她的名字，心下觉得不好，忙拉着程文垣去了隔壁空屋说话。

程文垣也不反抗，跟着她就出去了，想听听她要怎么狡辩。

赵尔忱拉着程文垣在隔壁屋坐下，解释道：“我和清和公主的事比较复杂，以前我们还没认定彼此，也不好和你说，如今我们心意明了，我就来告诉你了。”

“那言英为什么会知道？”程文垣最关心的是这个，他在赵尔忱心中的重要程度比宋言英差那么多吗？

赵尔忱有些尴尬的摸摸脑袋，“不是我告诉言英的。”

程文垣真生气了，“难不成是公主殿下告诉宋言英的？赵尔忱，你耍我是不是？”

赵尔忱忙按住要起身的程文垣，勾住她的脖子，在他耳边悄声道：“我与公主殿下拥吻，被路过的言英看见了，他就是这么知道的。”

程文垣愣住了，被好友与殿下拥吻还不关房门的行为震惊了，不过“你和殿下都拥吻了，还没确定心意吗？”

赵尔忱叹道，“对啊，那个时候他说他大概心悦于我，我想听的是大概吗？我想听他说他心悦于我，他非我不可。不过，那个时候我也没有那么认定他，总觉得对他的情谊不够浓厚。”

从没谈过恋爱的程文垣听懵了，砸吧了一下嘴，“真复杂啊你们，两情相悦还得讲究个大概和肯定。”

赵尔忱用力点头，“那当然，谁不想要非你不可的情深意重，我俩之前就是没非彼此不可，这才没和你说。如今我认定他了，他也认定我了，我就告诉你了。”

虽然晚了一点，但程文垣确实是第一个听见这个消息的人。

程文垣听了赵尔忱的解释，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忽然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么说，你当不成我姐夫了？”

赵尔忱满头黑线，程文垣怎么还惦记着他那二姐？

“我虽做不成你亲姐夫，却能做你表姐夫，谢迟望和你是表亲，不是吗？

程文垣耸了耸肩，“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觉得表姐夫不如亲姐夫亲近。”

赵尔忱板起脸，“是我的终身幸福更重要，还是表姐夫和亲姐夫的差距更重要？程文垣，我看你就不在乎我的人生大事。”

程文垣惊觉自己说错话，赶忙给赵尔忱赔不是，是他想岔了，赵尔忱喜欢谁就娶谁，他绝无二话，他永远都是赵尔忱最知心的好友。

赵尔忱表面严肃的听着程文垣的求饶，强压住上扬的嘴角，暗地里给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攻守易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