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有范儿~
特定的情况下,特定的场景,不知道为什么有时总会产生一点萌点或是生出某些感慨。
此时落难的辉煌殿,突然觉着面前这资本家居然还挺秀色可餐的。
谭清眯眯眼,“李辉煌,瞎想什么呢?”从她迷离的眼里望进去直达的就是她空洞的大脑。
“没啥,”她居然有点不好意思,“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你打算怎么谢我。”
资本家的话就像一记又准又狠的直拳当着辉煌门面冲来。
“啊……还要谢?”她无意识地说。待她觉着这话失礼时,已经都说出口了。5555,她讨厌直角资本家,让她没有反应的机会!想什么就直接说什么了。
果然不其然,谭清眼角一挑,像是在说,你以为资本家帮你是白帮的吗?
她低下头,默默在心底捶地——老子没有叫你帮忙啊!是你自己赶上来帮的!这也要记我头上??
“说吧,怎么谢我?”
原来今天她紧赶慢赶不是来和贱人对决而是赶来欠他人情的。
“呃……那个。”她吞吞吐吐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假设加猜想,“该不是要我那……”
“以身相许。”
“挖裂~你还真直白!”她不管不顾地直直吼出来,“你也太敢说了!”xx主义的资本真是不要脸!居然敢想什么说什么!
谭清拉过把椅子在略为激动的辉煌面前坐下,摁灭烟头,“李辉煌,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我?”
资本家的右勾拳来了——
“呃,我,我不习惯你这种方式。”说话,说话的方式啊!是她最讨厌的那种,直来直去一点余地没有一点商量也没有得打的说话方式和语气啊!
“那换个什么方式你比较容易接受?”
资本家的左勾拳也来了——
“其实,其实嘛,像谭董事你这么好的条件……”辉煌绞脑汁推辞到一半,突然想起来,“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不介意备个胎?”
资本家的无敌南星十字压来了……
她再也装不下去了,苦着一张脸,目光囧然地看着他。
资本家更是一付认真的样子,更囧囧有神地和她对望着。
她豁出去了,在谭清微诧的目光下把碟子里的冰块含了两块在嘴里,嘎巴嘎巴地咬碎吞下,冰心定神兼吐气,缓缓开口问出了读者们一直纠结而作者也一直好奇的一个问题——
“老实说,谭清,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看上我什么了?我一开就以为你说说而已,结果你出乎我意料的执着。”
谭清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你一直在烦恼这个问题?”
“烦恼谈不上,就是挺想不通的,”她用双手打了个叉,“我这么问你就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
谭清盯着她看了好一阵子,慢慢地说“觉着你挺有趣的。”
有趣?
有趣就要交往?
资本家是傻瓜还是当她是傻瓜?
“不信!”
“我觉着你有趣是因为以前没见过你这一型的,所以想试着交往看看适合不适合。至于我的执着,”他一摊手,“这是我做事的风格。”
原来她在资本家眼里的魅力之源,就是因为她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异型’!
这记重直拳打得辉煌是眼冒金星,一个头肿得两个大……
资本家的想法真单纯,单纯得如此强大……
直白的如此彻底……
“听了你这话,谭清。”辉煌抹了把脸,“我再不拒绝你,我真的不是个女人了!”
你好,小讨厌
谭清微微一笑,以一种很放松的姿态坐下,但表情却让她有点害怕。他的眼神就像是那种已经把小兔子抓在爪子下的老鹰。
辉煌心想,怕什么,你是老鹰我也不是吃素的兔子,惹急了我一牙口扳断你的爪子。
两个人都在暗自相互较劲着,门外传来秘书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
“谭先生,李小姐的男朋友在楼下,可以让他上来吗?”
辉煌一支耳朵就能听出这声音里有多少的兴灾乐祸。
不过小兽来了也好,总比现在僵坐着好。
谭清黑黝黝的眸子里喜怒难辨,过了十来秒才回答,
“直接让他进来。”
很快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门蓦地打来,她扭头。
那站在门口穿着黑色翻领大衣,一脸焦急的男人不是程海吟是谁。
他肯定有跑动过,胸膛还在微微地上下起伏,唇红齿白的在轻轻喘息着,呼出的气息把唇色渡得更为丰润诱人,双颊也因为运动的关系而绯色嫣然。
靠之……真是人间极品,男色美味啊!
莫怪乎从他身边的缝隙看出去,秘书小姐都在咬手帕了。
他……真的是属于我的吗?
“辉煌。”他急急地走进来,挟着一股子怨气和示威的意味,不顾尚有两枚路人在场,当下狠狠抱她入怀里,在她耳边低语“我来晚了。”太久没有搭车了,居然搭过站了。待他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