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皇意识还在准备课本，见楚岩走来眉头皱下，但很快平静道：“这位后来的学生是有什么不懂么？可以私下来询问……”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呢，楚岩一拳就轰了过去，源皇意识那能想到楚岩敢这么做啊，直接被楚岩打成漫天的粉末去。

后面灼日和护道者都惊呆了，只有天罪表示很正常啊。

常规操作啊。

片刻后，源皇意识在此复原，一脸愤怒的看向楚岩：“你竟敢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看着源皇意识重新恢复，结果还是重复那一套程旭，楚岩砸吧砸吧嘴：“难道真的和地皇不一样，只是一个程序，没有意识？”

结果。

砰！

转眼又是一拳。

源皇意识在此被打碎。

“你……”

“砰！”

第三次，然后是第四次……

“别打了！”终于到了第五次，源皇意识忍不住开口了，他本来不想承认自己有意识的，但眼看着自己不说，楚岩大有一直打下去的意思，他连忙喊道。

“砰！”结果，第六次来了。

当源皇意识再次凝聚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虚影淡薄许多，冷冷的看向楚岩：“你是故意的？”

“哪能啊，这不没收住手吗？再说，你早一点承认哪至于遭这么多皮肉之苦不是。”楚岩也不太在意的笑道，其实进入这一关的时候，他就在考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