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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番外4(1/2)

前世番外4

五年后的程行彧再也不是五年前那个清风朗月的小商人。

他眼梢微红,眼中更闪烁着狠戾与兴奋。

云岫不了解这些年来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她知道,程行彧上过战场杀过人,或许说屠杀更为准确。

因此,她忍不住身子发颤,她也知道自己完了。

后颈被他掐按着,双手也被扣住,唇瓣更被吮吸得生疼。

云岫微仰着头,却根本无力反抗。

她咬,程行彧任她扯咬,哪怕自己的嘴唇也被咬破,他却坚持不松口。

她动,程行彧任她挣扎,哪怕她曲膝踢人,他却用身子把她压向木门,抵得死死的。

她看着程行彧,眼中是抗拒。

程行彧同样盯着她,黑色的瞳孔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冷得可怕。

男女之事本就是好聚好散,何必紧追不放。

况且他也已与她人成婚,何必再纠缠不休。

云岫除了一双眸子外,浑身上下不能动弹半分。

睁眼看着程行彧眼中的阴郁,她委屈、她郁愤、她也黯然。

心口酸涩,眼泪不受控制地就自眼角滚落。

程行彧的眸光凝在她的泪眼上,狠狠地吻下去,然后不舍地拉开距离。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云岫,微凉的指尖落在她的眼角,指腹轻轻拭去那些泪珠,嘶哑低沉的声音响起:“哭什么?今日是你我的重逢之日,是大喜,岫岫,你应该笑才是,没什么好哭的。”

“程行彧,你松开我,呜呜……”云岫忍不住哭泣,她手疼,嘴也疼。

程行彧让她不自在,甚至是恐惧,是害怕。

“程行彧?岫岫,你不是都唤我阿彧吗?”

“阿彧,你放手,我手疼,呜呜。”

程行彧眼中的暗沉变作懊悔,手上力道微微松开,发现她的手已被他束得泛起红痕。

抚摸着云岫的手腕,他擡头轻轻吹了吹。

摆脱手上的束缚,云岫却依然动不了,她被死死困在程行彧的胸膛和木门之间,后背被雕花硌到。

如今的程行彧让她心慌,她不得不哄着他说:“阿彧,你退开,我背疼。”

程行彧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但好歹退开半步,手却从她的手腕处移到腰部。

她,仅与木门分离,却依旧被他控于怀中。

“岫岫,收拾东西和我回家吧。”

家?这里就是她的家,她不需要收拾东西,她也不需要跟他走。

可是如今的她根本猜不透程行彧,他的眼神沉到她不敢对视。

况且,宝柱去哪里了?阿圆去哪里了?

她只能与程行彧周旋,但这人却令她心惊胆跳,十分不安。

“阿彧,你找来此地一路奔波,实在是辛苦了,我去烧水给你沏茶,你稍等片刻。”云岫没有正面回应程行彧,反而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想把他的手自腰间拉开,然后赶紧去找宝柱和阿圆。

却,无果。

程行彧无声冷笑,笑容浅,却又冰冷而妖娆,苍白而暗沉。

他希望自己不曾经历过那么多往事,那么就不会看懂岫岫的意图;他更希望岫岫能欣然应下,而不是想去寻找那个傻子。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要避着他、躲着他,明明他还是干干净净的他。

“这些年我没有碰过任何女子,我依旧是你的阿彧。岫岫,跟我回京,我们成亲,我们重新开始。”

他不介意云岫这些年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他想要的一直只有她。

云岫装作听不明白,她手扒住门框,想要挣脱,去找宝柱、找阿圆。

如今的程行彧不是她能把控的,她很不安,他们究竟去哪里了。

“岫岫,带着孩子跟我回京吧,我保那个傻男人不死。”

一瞬间,凉意直冲心头。

云岫慌里慌张的,按在木门上的手指泛着惨白。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傻男人,是叫乔长青?亦或是宝柱?岫岫,我可以杀了他,也可以让他活命,他是死是活,全看你如何选。”

“还有我的儿子,是叫云霁,小名阿圆对吧?我们一起回京,不好吗?”

那是他的儿子,他一眼就认出来了,确实如汤井老媪说得那样,白白胖胖,也聪明伶俐。

“程行彧,你已经娶妻了,我们各过各的日子,到此为止好吗?”

“我没有与她拜最后一拜,不算娶妻,况且那都是权宜之计,岫岫,你明明懂的,不是吗?”程行彧把成亲之事说得云淡风轻。

实际上,他确实也没当回事。

可是云岫接受不了他这样的处事方式。

“不,我不懂!你既然娶了她,就该好好待她,而不是把我带回京都,程行彧,我不是能和别的女子共侍一夫的人。”

若不是在这种场景下听到这番话,程行彧会很高兴的,因为岫岫也想要霸着他。

“岫岫,虽然当年我娶徐沁芳是为了琼华册,但此女同样居心不良。我并没有变心,我也没有碰任何人,你听我与你解释。”

云岫突然问:“那你愿意为我们留在兰溪吗?”

“为什么要留在兰溪,岫岫,我们带上阿圆回京、回家。”

程行彧自顾自地继续解释往年旧事,云岫却已心思落定。

两人就站在雕花木门旁,任夜色越来越黑,一人说,一人听。

半晌后,云岫以衣袖拭去眼泪,她垂眸说道:“我想看看阿圆和宝柱。”

即便他说出实情后,依旧不愿原谅他吗?竟然连声阿彧都不愿?

程行彧空落寂冷。

她在装,他也在装,岫岫,不要让我失望。

“在木梯左边第三间房。”

云岫蹬蹬蹬跑过去,程行彧尾随其后。

宝柱和阿圆失去意识,一动不动的。

阿圆还好,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但宝柱却被用幔帘捆住身子,昏睡在冰凉的地上,身上只穿着平日里的衣裳,也没盖个毯子。

云岫跑过去,叫他喊他,推他拍他,可就是叫不醒。

这种昏睡,根本不是正常的昏睡。

她扭头看着站在门外的程行彧:“你做了什么?”

程行彧表情没有丝毫起伏,只是从腰间挂着的袋子中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云岫:“一人一颗,服下便能清醒。”

云岫接过药,急忙喂给两人。

程行彧俊美的五官泛着冷意,眸底阴沉,如此急不可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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