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回来了
“大人!”林雨芝朝沈确跑了过去。
她还以为还要等上一两日沈确才能回来,没想到这么快!
沈确看到林雨芝与应怜一同回来,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便压了下去。
他站起来,下一秒林雨芝便扑进他的怀里,她仰着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你终于回来了!”
一瞬间,沈确心中的些许不满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应怜见状,心中荡起一丝苦涩,如此情景不看也罢,他转身走进了自己的院子。
林雨芝马上说道:“我确实和应怜出去了,但绝对什么都没有做。”
虽然沈确生气起来也不会对她做些什么,不会骂她,不会不理她,但是她真的不想惹他生气,也不想让t他误会,还是一早说清楚的好。
“我知道。”沈确摸了摸她的头,“但是我还是等了你好久。”
林雨芝想了想说:“那我给你做好吃的,给你赔罪怎么样?”
“还是我来吧。”沈确笑道。
林雨芝擡起头,眼里带着些许怀疑地打量沈确,“你是不是嫌弃我?”
沈确点了点头,“没有啊。”
然后松开她,便率先走进了院中。
“大人,你干嘛学我。”林雨芝看着他的背影无力地抱怨道。
林雨芝也跟着进去,将院门掩好,根本没有注意到倚在巷口处一直注视着他们的人影。
......
一个房间里,轻柔的罗帐垂下,即使屋内无风,罗帐也微微地飘摇着。
掀开一层层罗帐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衣着单薄的女子,脱力地躺在桌子上,白皙的脸颊逐渐变得通红,然后苍白......
月初走近,对姜世子说:“沈确已经出狱了。”
姜世子这才放开勒在女子脖子上细细的银丝,松手的瞬间,女子突出的眼球又陷了回去,她大口大口的呼气,血液通过脖子又缓缓流淌,将她的脸一点一点的染红。
姜世子手上缠绕着银线,听到沈确的消息,他脸上也没有一丝起伏,只是淡淡地说:“知道了。”
刑部尚书刘春阳表面上与建平侯府没有什么交往,殊不知当年刘春阳一穷二白的时候,建平侯对其有过举荐之谊,
他以母亲的名义给刘春阳去信,让刘春阳多关沈确几天,面对一个死了丈夫和孩子的寡妇,顾念过去的情谊,刘春阳也不会拒绝恩人家仅存之人提出的并不过分的请求。
只是时间还是短了些。
他一把抓住那准备逃跑女子的头发,用力地往后一拉,女子吃痛地往后一仰,又躺回到桌子上。
姜世子扣住她的手脚,站在她的头顶方向笑着看着她,他将手中的银线从她后脖颈与桌面的空隙中穿过,在她的脖子上缠绕了一圈,他双手握住银线的两端,微微用力,银线便将她的脖子勒紧。
他施加的力气越来越大,女子喘不过气开始剧烈挣扎,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呜咽声,但是姜世子并没有放手,两眼放光地紧盯着她脖颈处翻涌起来的筋脉,享受着她濒死挣扎的表情。
他的双手继续用力,被银线割破她的脖颈喷洒出鲜血,喷溅到他脸上,如同盛开的点点猩红的花。
女子直直地躺在桌上,不再挣扎,失了生气。
姜世子疼惜地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表现让他得到了片刻的满足。
......
林雨芝准备了很多很多热水,要为沈确洗掉不好的运气。
林雨芝转过头来一脸不解地看着沈确,“大人为何还不洗?是水太烫了吗?”
沈确的手按住胸前的衣服,见她还在此处站着,他有些不自然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不出去吗?”
林雨芝心中偷笑,原来他是害羞啊。
但是她面上却不动声色,故意说道:“不能看一下吗?”
沈确耳廓染上红晕,没有看林雨芝,“等我先洗完澡好不好?”
林雨芝闻言,也不禁脸上泛起一抹红,他是不是想歪了?他该不会觉得他不在家的这几日,她变得饥渴难耐了吧,她只是逗逗他而已!
“你赶紧洗吧,我先出去了。”林雨芝眼中带着几分闪躲,赶紧退了出去。
沈确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林雨芝正翘着二郎腿,仰躺在床上看话本。
见到沈确推门进来,赶紧把手中的书放下,坐了起来,问道:“可洗干净了?”
沈确慢慢走过来,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张开双手,“你可要检查一下?”
“晦气是看不见的东西,要如何检查?”林雨芝问道。
沈确俯下身来,看着她,打趣道:“我以为你要检查其他的。”
“当然要检查其他的。”林雨芝一本正经地搂上他的腰。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沈确的身体不由的一僵,只见她将脸埋在他的身上,深吸一口气,然后扬起头笑着看着沈确,说:“检查完了,大人身上真香。”
沈确:“仅此而已?”
“嗯。”林雨芝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点了点头。
“我离开这几日,你就没有想我?”沈确抚摸着她的脸蛋。
“想了,很想。”林雨芝认真地回答道。
她说的可是实话,沈确没在的这几天,她总觉得着院子空荡荡的,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
“哪里想了?”沈确继续问。
“心里想了,脑子里也想了。”她实在想不到除了着两个地方,还有哪里具有想人的能力。
沈确勾起她的下巴,声音魅惑,“你的身体呢?一点都没有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