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经常会像现在这样独自一人来到这处安静的偏殿,什么随从也不带,什么侍卫也不跟,就他一个人慢慢地走过来,谁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谁也不清楚他什么时候回来,谁也不去过问他的去向。
他一步一步地,不慌不忙地,走得很稳当,走得很平静,走得很从容,走得很笃定,走得像在丈量脚下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步都踏得实实在在,每一步都留下深深的印记,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声音,每一步都带着他的思绪,每一步都承载着他的心事,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每一步又都那么坚定。
他像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像在回味过去的岁月,他在享受这难得的清静时刻,这片刻的安宁对他来说比什么都珍贵,比什么都重要,比什么都让他觉得舒坦,比什么都让他感到放松,比什么都让他心里踏实。
这已经成为他生活中一个重要的习惯,一个无法被替代的习惯,一个深深烙印在他日常行为中的固定部分,是他怎么也不会轻易改变的事情,是他每天都要做的事情,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环,是他雷打不动的安排。
就想他怎么也改不掉也不想改掉的日常行为,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始终坚持在做的事情,就像吃饭睡觉那样自然,就像呼吸那样必不可少,就像每天要起床那样理所当然,就像每天要批阅奏章那样不可或缺,就像每天要喝一口热茶那样习以为常,就像每天要看看天空那样成为本能,就像每天要摸摸龙椅那样不可或缺,已经和他的生命紧紧联系在一起,分也分不开,割也割不断。
这处偏殿是专门为了纪念已经逝去的朱标和马皇后而特别设立的,为的就是能够妥善安放他们两个人的灵牌,给他们一个安静的归宿,一个可以让他们灵魂安息的地方,一个远离尘世喧嚣的僻静所在,一个不被打扰的清净地方,一个只属于他们三个人的地方,一个老朱可以安心说话的地方。
这里不会被人轻易打扰,可以让老朱安心和他们说话,这是一个只属于他们三个人的小小世界,一个老朱可以放下所有防备的地方,一个让他感到心安的地方,一个让他觉得温暖的地方,一个让他能够暂时忘记烦恼的地方,一个能让他喘口气的角落,一个能让他说心里话的地方,一个能让他做回自己的地方。
他常常会一个人默默地走到这处偏僻的殿宇,缓步走进殿内,和自己最为亲近、最为信任的两个人慢慢地诉说着积压在心中的那些烦闷与苦恼,把心里的话都说给他们听,把那些无法对别人言说的话语都倾诉出来,把憋在心里的事情都倒出来,一点一点地往外倒,一句一句地说出来。
老朱会把那些藏在心底很久很久的事情都一一说出来,把那些连对最亲近的臣子都不能透露的半句的秘密全都毫无保留地讲出来,一点也不保留,一点也不隐瞒,一点也不会藏在心里,一点也不会觉得难为情,一点也不会感到不好意思,一点也不会有所顾忌,就像对着最知心的老朋友那样坦诚,那样自然,那样毫无保留。
原先这间屋子里只供奉着马皇后一个人的灵牌,但几个月前朱标不幸去世,朱标的灵牌也就被老朱亲手安放在了这里,和马皇后的灵牌摆在了一起,母子二人终于得以在另一个世界团聚,在另一个世界相守相伴,不再分离,永远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了,这是老朱心里唯一觉得安慰的一点,唯一能让他好受一点的事情,唯一能让他夜里睡得着觉的缘由。
这是老朱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事情了,也是老朱心里唯一能感到些许安慰的事情,也是老朱夜里能睡得踏实一点的理由,也是老朱每天都要来这里看看的原因,也是老朱心里最柔软的部分,一碰就疼的地方,一想就难受的地方,一提起就心酸的地方。
轻轻关上了偏殿那扇厚重的大门,老朱一个人默默地转身离去,脚步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一步一步地远去,渐渐消失在长长的走廊尽头,脚步声越来越轻,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听不见,最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什么动静都消失了,什么痕迹都不见了。
四周又恢复了先前的寂静,又回到了原先的安静,又变得悄无声息,又回到了空无一人的状态,又回到了往日的样子,又变得和平时一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仿佛没有人来过,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
老朱慢慢地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看天上那轮明亮的太阳,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洒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洒在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洒在他那经历了无数风雨的脸上,把他的脸照得亮堂堂的,连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看得清清楚楚,每一道纹路都显现出来,每一处细节都暴露在光线下。
阳光把他的脸照得发亮,把他的脸照得通红,把他的脸照得暖烘烘的,把他的脸照得亮晶晶的,把他的脸照得红扑扑的,好像年轻了几岁,好像回到了从前,好像回到了那些充满希望的年轻时光。
太阳的光芒十分刺眼,但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老朱的身上却让老朱感觉十分舒服,浑身都暖洋洋的,虽然有些刺眼却带着暖意,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温度,一种让人感到踏实的热度,一种让人从心底里感到温暖的感觉,这种感觉驱散了他身上的寒意,驱散了他心里的寒冷,驱散了他骨子里的凉意。
这种感觉很好,很舒服,很让人放松,很让人想就这样一直站着,让人想多停留一会儿舍不得离开,想多享受一会儿这难得的暖和,这难得的舒适,这难得的惬意。
咱亲手建立的大明啊,就像是这天上高悬的太阳一样充满了光明与希望,照耀着这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照亮了大明的每一寸土地,给天下百姓带来了温暖与生机,给黎民百姓带来了活下去的指望,给千家万户带来了安稳的日子,这是老朱心里最看重的事情,最在意的事情,最放在心上事情。
这是老朱最自豪的事情,是老朱最骄傲的事情,是老朱最得意的事情,是老朱觉得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事情,是老朱最放心不下的事情,是老朱最牵挂的事情,是他活着的意义,是他存在的价值,是他全部的心血所在。
强烈的阳光刺痛了老朱那双已经苍老而显得浑浊的眼睛,让他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可这阳光却让他的内心充满了蓬勃的生机与活力,仿佛注入了新的力量,仿佛重新获得了生命的力量,仿佛年轻了好几岁,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年纪,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浑身都充满了干劲,浑身都觉得轻快,浑身都觉得舒畅,好像又能继续走很远的路了,好像什么困难都不怕了,好像什么难关都能闯过去。
朱煐就是老朱如今最大的底气与依靠,是他现在最值得信赖的人,是他可以托付一切的人,是他能够放心交托重任的人,是他觉得可以把大明江山交付出去的人,这一点老朱很确定,这一点老朱很肯定,这一点老朱很有把握,这一点老朱毫不怀疑,这一点老朱十分坚信,这一点老朱心里有数,比谁都清楚,比谁都明白,比谁都了解。
在朱标不幸去世之后,老朱实际上已经在心里丧失了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与念头,整个人都变得消沉了许多,唯一能够支撑着他坚持活下去的动力,就是他始终放不下的大明江山,还有那些让他时时刻刻牵挂着的天下百姓,这些责任让他不能轻易放弃,这些是他必须扛起来的担子,是他不能放下的重担,是他必须承担的责任。
这些牵挂让他必须坚持下去,这些担子让他不得不继续前行,这些未了的心愿让他不能就这样撒手人寰,他得继续撑着,他得继续挺着,他得继续熬着,他得继续扛着,他得继续坚持着,他得继续努力着,直到再也动不了的那一天,直到最后一口气,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出生在元朝末年的老朱更加深刻地明白一个安定平稳的天下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生死攸关的大事,那是关乎性命的大事,那是决定无数人生死存亡的关键,那是能够改变千千万万人命运的重要事情,是天大的事情,是顶重要的事情,是比什么都紧要的事情。
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这一点他比谁都明白,这一点他比谁都有体会,这一点他比谁都感受更深,这一点他比谁都了解,这一点他比谁都懂得,因为他就是从那样的苦日子里熬过来的,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是从最底层挣扎上来的。
在古代那样的封建制度下,在这个社会生产力并不发达的时代里,倘若天下陷入动荡与混乱,那普通百姓就连想要安安稳稳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史书上所写的易子而食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那背后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是一幕幕惨剧!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历史!
那是一场场令人痛心疾首的惨剧!是血淋淋的现实!是让人不忍直视的残酷景象!
是无数家庭破碎的悲惨故事!是让人一想起来就心里发颤的可怕往事!
老朱亲眼见过这些,老朱亲身经历过这些,老朱亲眼目睹过这些,老朱永远忘不了这些,老朱时常想起这些,老朱经常梦见这些,那些画面刻在他的脑子里,刻在他的心里,刻在他的记忆深处。
天下安定至少能够让普通百姓过上勉强能吃上饭的日子,或许饭还是吃不饱,可能还要挨饿,可至少不至于沦落到要易子而食那样悲惨的境地,这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这已经是很难得的局面了,这已经是相当不错的状况了。
这已经是老朱能够为百姓争取到的最好的生活条件了,他尽力了,他努力了,他拼命了,他问心无愧了,他付出了全部,他耗尽了心血,他能做的都做了,能给的都给了,能争取的都争取了。
老朱他坚持着让自己那原本就已经如同朽木一般的身体继续苦苦支撑下去,日复一日地操劳着,为的就是心中那份无法放下的执念与责任,这份责任重如泰山,这份责任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这份责任让他无法安然离去,这份责任让他必须坚持下去,这份责任让他不能轻易倒下,他得扛着,他得顶着,他得熬着,他得挺住,他得坚持住,他得撑下去,直到最后一刻,直到生命的尽头,直到再也撑不住的那一刻。
而让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朱煐的出现,这个突如其来的转机,这个出乎意料的变数,这个让人惊喜万分的发现,这个让他重新看到希望的意外,这真是天意啊,这真是老天爷的安排啊,这真是意想不到的惊喜啊,这真是让人喜出望外的事情,这真是让人不敢相信的事情,这真是让人喜极而泣的事情,就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盏灯,照亮了前路,照亮了未来。
朱煐的出现对于老朱来说就是一个莫大的意外惊喜,让他重新看到了希望,让他重新燃起了斗志,让他重新找到了生活的意义,让他重新有了继续活下去的理由,这真是太好了,这真是让人高兴的事情,这真是让人振奋的消息,这真是让人长舒一口气的转机,这真是让人欣慰的事情,这真是让人开心的事情,压在心口的石头好像轻了一些,好像没那么沉了,好像可以喘过气来了。
谁能够想得到,在朱标去世之后,这个已经在民间流落了十年之久的皇长孙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之中呢?这简直是天意啊,这简直是上天的安排,这简直是命中注定的相遇,这简直是老朱想都不敢想的好运气,这真是意想不到,这真是出乎意料,这真是让人惊喜,这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这真是让人喜出望外,这真是让人喜不自禁,就像做梦一样,像在做美梦,像在做一个不愿意醒来的好梦。
虽然在老朱看来朱煐从小就得了一种叫做失魂症的病,但这在他看来并不重要,相较于朱煐本身的能力给老朱带来的巨大惊喜而言,所谓的失魂症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值一提,不算什么大事。
老朱一点也不在乎反而觉得这样更合适,更对他的脾气,更合他的心意,更让他觉得舒服。
甚至老朱还得在心里感谢这失魂症,若不是因为这失魂症,自己又怎么能够得到这样一位优秀出众的好圣孙呢?
这或许就是因祸得福吧,这或许就是老天的巧妙安排吧,这或许就是命运给予的补偿吧,这或许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老朱心里这么想着,老朱心里这么琢磨着觉得老天待他不薄,觉得老天还是照顾他的,觉得老天还是没有抛弃他的。
想到朱煐此前所做的种种事情,老朱只觉得大明的未来充满了无限的希望,前途一片光明,前景一片大好,令人期待不已,让人充满信心,老朱很满意觉得后继有人了,觉得可以放心了,觉得可以安心了。
而当他再想到刚刚蒋瓛上报的关于朱煐弄出来的水泥和玻璃,老朱更是感觉这辈子已经值得了,所有的辛苦都烟消云散了,所有的付出都值得了,所有的努力都有了回报。
所有的付出都有了回报,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所有的辛苦都得到了补偿,所有的操劳都得到了慰藉,老朱很欣慰,老朱很满足,老朱很踏实,老朱觉得值了,老朱觉得够了,老朱觉得圆满了,再没什么遗憾了,心里很充实,心里很满足。
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怀里那几张稿纸,老朱心里头美得不行,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那是一种难以掩饰的欢喜,那是一种溢于言表的满足,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老朱很开心,老朱很得意,老朱很欢喜,老朱很满足,老朱很愉悦,老朱很舒畅,嘴角都扬了起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脸上每一道皱纹都在笑。
这几张稿纸上可是清清楚楚地写了水泥和玻璃的制作方法,这可都是能够利国利民的神器啊!能够造福千秋万代!能够惠及后世子孙!能够改变天下格局!能够让大明的国力更上一层楼!是实实在在的好东西!是顶好的东西!是难得的好东西!
老朱很看重这些,老朱很珍惜这些觉得这是大明未来的希望,比金银珠宝还要珍贵,比什么都重要,比什么都宝贵。
嗯....这神器还是咱的大孙子给想方设法整出来的....是咱老朱家的种....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心里头更像喝了蜜一样甜,美滋滋的,甜丝丝的,暖洋洋的。
真是让咱脸上有光啊,真是给咱长脸啊,真是让咱感到无比自豪啊,真是让咱在群臣面前挺直了腰杆啊,老朱很得意,老朱很骄傲,老朱很自豪,老朱觉得很有面子,老朱觉得很有光彩,老朱觉得很是荣耀。
想到这里的老朱微微抬起了头,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笑意,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嘴角也微微上扬,整张脸都舒展开来,满脸都是喜悦的神情,老朱很高兴,老朱很满足,老朱很愉悦,老朱觉得浑身轻松,老朱觉得心情舒畅,老朱觉得神清气爽。
这会儿的他,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严肃帝王的模样,俨然就是一个为自己的孙子感到骄傲的普通小老头,满脸都是慈祥的笑容,满脸都是欣慰的表情,满脸都是幸福的光彩,满脸都是得意洋洋的神色,老朱很满足,老朱很幸福,老朱很享受,老朱觉得这样很好,老朱觉得这样很美,老朱觉得这样很舒心。
……
火辣辣的太阳烘烤着应天府的街道,空气中弥漫着灼热的气息,连地面都散发着热气,让人感到闷热难耐,让人喘不过气来,让人浑身都不舒服,这天气真热,这天气真难受,这天气真让人烦躁,这天气真让人坐立不安,这天气真让人汗流浃背,这天气真让人无处躲藏。
却说朱允炆和入宫的蒋瓛碰了面之后,就马不停蹄地直奔燕王府而去,脚步匆匆显得很是焦急,神色慌张显得很是紧迫,额头上满是汗水,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他走得很急,他走得很匆忙,他走得很快,他恨不得一步就跨到燕王府,他恨不得马上就到燕王府,他恨不得立刻见到朱棣。
燕王府学宫的计划已经正式宣告破产,可接下来需要应对的麻烦事却还有很多,这些都需要他们去处理,这些都需要他们去解决,这些都需要他们去面对,这些都需要他们去想办法应对,事情很棘手,事情很麻烦,事情很难办,事情很让人头疼,事情很让人心烦,事情很让人焦虑。
这件事情对于朱允炆而言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让他的心情跌入了谷底,让他的情绪低落到极点,让他感到无比沮丧,让他觉得十分窝火,他很不甘心,他很不痛快,他很难受,他觉得很丢脸,他觉得很没面子,他觉得很失败。
燕王府学宫此前收取的五百万两银子虽然已经全部退回给了那些商贾,也没有进行额外的赔偿,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没有亏本,可这账不是这么简单计算的,有些损失是无形的,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但却真实存在,但却影响深远,但却难以弥补,但却会在日后慢慢显现出来,这很麻烦,很让人头疼。
就好像朱允炆个人声望上的损失,这让他在朝堂上的地位受到了影响,而这笔账朱允炆自然也就算到了朱煐的头上,把这一切都归咎于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他,把全部过错都算在他身上,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他身上,朱允炆很生气认定都是朱煐造成的。
原本的朱允炆只是看朱煐不顺眼,可现在的朱允炆是对朱煐恨得牙痒痒,心里充满了愤懑,这股怨气越来越重,这股怒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冲破胸膛,几乎要控制不住,朱允炆很愤怒,朱允炆很怨恨,朱允炆很憎恶,朱允炆觉得朱煐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朱允炆认为朱煐夺走了他的东西,朱允炆认定朱煐是他的敌人。
想到这几日自己忙上忙下到处奔波,五万两银子一个的燕王府学宫入学名额卖得欢实,这种种行为在如今看来却像是个跳梁小丑一般,让他感到无比难堪,脸上火辣辣的,心里更是难受得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恨不得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朱允炆很羞愧觉得很是难为情。
……
燕王府门前的两个大石狮子依旧威风凛凛地矗立着,彰显着王府的气派,展示着王府的威严,展现着王府的权势,显示着王府的不凡地位,看起来很气派,看起来很威严,看起来很庄重,看起来很有气势,看起来很有派头,看起来很有排场。
气派非凡的大门和以往相比没有任何的区别,还是那么庄严宏伟,还是那么气势磅礴,还是那么令人敬畏,还是那么让人望而生畏,和往常一样,和平时一样,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和过去一模一样,和从前一般无二,和往日没有两样。
光是从这表面来看,谁也看不出来朱棣前不久刚刚吃了一个大亏,府内府外都显得很平静,府里府外都看不出什么异常,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一切都显得很正常,没什么特别,没什么异样,没什么不对劲,没什么不寻常,没什么变化,没什么动静。
朱允炆直接迈步走进了燕王府,对这里的路已经很熟悉了,对这里的环境已经很了解了,对这里的布局已经了如指掌了,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清楚了,他常来这里,他经常来这里,他时常来这里,他对这里很熟悉,他对这里很了解,他对这里很熟络。
由于前些日子燕王府学宫之事,朱允炆和燕王府联手合作,隔三差五就会到燕王府来一趟,最后更是直接在燕王府住上了几天,这让燕王府的下人们对朱允炆这位皇孙也变得十分熟悉,见到他都会恭敬地行礼,见到他都会客气地问候,不敢有丝毫怠慢,不敢有半点不敬,大家都认识他,大家都熟悉他,大家都记得他,大家都对他很客气,大家都对他很恭敬,大家都对他很尊重。
下人们都认得朱允炆,那自然也就不会出现朱允炆要入府结果别人拦着不让进的那种狗血剧情,他一路畅通无阻,他一路顺利前行,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没有碰到任何麻烦,很顺利地就进来了,很轻松地就进来了,很自然地就进来了,很顺畅地就到了朱棣的书房外,很顺当地就找到了地方,很顺遂地就到达了目的地。
朱允炆来到朱棣书房的时候,正好看到朱棣和道衍和尚正面对面坐着下棋,两人都很专注,两人都很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他们在专心下棋,他们在认真对弈,他们在全神贯注地下棋,他们在聚精会神地对局,他们在用心思考,他们在仔细琢磨。
"王爷,允炆皇孙来了。
"
下人刚刚禀报完毕,朱允炆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显得有些急切,显得有些匆忙,连门都没有好好敲,连基本的礼节都顾不上,他很着急,他很迫切,他很心急,他觉得事情很紧急,他觉得时间很紧迫,他觉得不能再等了。
看到朱棣正在悠闲地下棋,朱允炆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心里很不是滋味,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一股怨气冲上脑门,几乎要当场发作,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很生气,他很恼火,他很愤怒,他觉得朱棣太不把他放在心上了,他觉得朱棣太不重视他了,他觉得朱棣太不当回事了。
"四叔倒是好兴致,都到这个功夫了,还有心情在这里下棋呢?
"
朱允炆气得不行,语气中也带着明显的不满,话语中带着刺,言语中带着锋利,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丝毫不隐藏自己的怒火,他很直接,他很直白,他很坦率,他觉得没必要拐弯抹角,他觉得不需要遮遮掩掩,他觉得应该直来直去。
他这边和朱棣联手吃了这么大的亏,燕王府学宫的计划彻底破产,好不容易得到的五百万两银子全都被老朱要求退回给商贾,可朱煐那边的稷下学宫却是大获全胜,占尽了风头,这让他心里极不平衡,这让他心里极不痛快,这让他感到极其窝火,这让他觉得十分憋屈,他很难受,他很郁闷,他很烦躁,他觉得这很不公平,他觉得这很不应该,他觉得这很没道理。
这会儿胡老三的府上,朱樉的府上,蓝玉的府上还有朱煐的府上那都是一片欢腾,庆祝的宴席都摆得满京城皆知了,热闹非凡,相比之下他们这里就显得格外冷清,相比之下他们这里就显得格外凄凉,形成鲜明对比,形成强烈反差,这让他更难受,这让他更郁闷,这让他更烦躁,这让他觉得脸上无光,这让他觉得很是难堪,这让他觉得特别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