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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狼子野心(1/2)

三十一,狼子野心

李富贵和柴进二人,以目相示,心腹之语,尽在无言之中。

这野小子不择手段,狂妄之至。真要是让他得到了松尾的重用,就成了你我二个的心腹大患和竞争死敌。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打鼾?不行,得阻止!

二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腾腾杀气,只有松尾和大把式没查觉。松尾扶起大把式,满面笑容:“山野之人,岂敢妄称师傅?请起来,只要真正与皇军精诚合作,做官的大大的有。”

大把式仍长跪不起:“师傅刚才的一击一收,似是五斗开山掌,又像少林无影掌。徒弟一时想不起啦,还望师傅解惑才是。”

松尾已有些不耐烦了,怎么遇上这么一个有勇无谋喜欢纠缠的家伙?难道是石英第二?

话便重了几分:“好啦,起来的,明天,拎头来见的,起来的。”,可大把式仍不起来,李富贵实在忍耐不住啦,一跺脚:

“你妈拉个巴子,得寸进尺啦?滚起来,担误了队长军务大事,老子一枪蹦了你!”

大把式这才咕咕嘟嘟的站了起来。

话说曹半城回府后,浑身疼痛,加上又惧又气的,躺在宽大的**,哼哼直叫。

叫一会儿,又扯开嗓门儿开骂:“我日你小鬼子八辈子奶奶,老子惹了你呀?你要打老子!中国惹了你呀?你要打中国?哎哟,我曹半城就是不与你合作。

哎哟,想让我当汉奸?没门儿!你妈拉个巴子的大把式,老子白喂了条狼啦。

想当年你在街头饿得要死,要不是老子救了你,你有今天?哎哟,我的腰杆哩,你捏哪儿哩?哎哟,你想疼死我哩?”

一巴掌打去,将替他擦药捏肩的丫头打倒在地,丌自眼泪汪汪。

曹府上下都知道了,老爷在会场上被小鬼子绑了又打了,气大火更大。因此,个个提心吊胆的,人人蹑手蹑脚,生怕惹怒了老爷,触了大霉头。

曹半城咒骂累了,便睡过去一阵。醒来后,喝几口丫头捧上的参汤,又接着开骂。

如此折腾大半夜,到凌晨时分,才昏沉沉的睡着了。老爷一睡着,被他折腾得实在够呛的全府上下,立马就陷入了甜甜的酣睡之中。

当当当!当当当!

小心烛火啰!烛火小心啰!

曹府的花园与长廊间,都响着悠长的梆子声和么喝声。护院手拎着写有曹字的大灯笼,四下巡游。身影一会儿长,一会儿短,一会儿明,一会儿暗;灯光闪闪,万籁俱寂。

突然,一个黑影顺着墙头的古树纵了下地,熟门熟路的朝中房摸来。

身影轻捷的一纵,紧贴在了窗棂畔,小心的听着。然后一指伸进窗框空隙。用力一撅,窗框打开,一缩身,钻了进去。

大把式站在这间自已不知来过多少次的房角,睁大眼睛望去。

矇眬中,在二个丫头夹陪下,正在酣睡的曹半城清楚的现了出来,大把式太熟悉老爷的睡态了。

他再一细瞅那二个丫头,不禁大喜。正是自已看上眼的,但妨着老爷的严厉一直不敢妄动偷食的秋香和红花。

疏朗幽冷的月光星辉里,二个丫头雪白丰腴的祼体和曹半城一身臃肿发黄的赘肉,层叠交加,形成了一副奇怪而**的图画。

大把式轻轻一纵,到了床榻边,瞅准曹老爷肥胖的颈椎,双手同时发力一挤一拧,咯嚓!那硕大无朋的头颅,就被绞了下来。

大把式顺手将头放在地上,不想头颅断处的鲜血,热腾腾的滴在二个丫头身上,将其惊醒。

见此鲜血漓漓的惨景,吓得周身发抖,哪里还叫得出声?大把式逐几下脱了自身衣服,压了上去……

事毕,轻轻一捏二丫头喉骨,咯嚓!咯嚓!二声脆响。

二条无辜的年轻生命,瞬时,叶落花殘,随风而逝。二缕香魂,幽幽直飘上淡白星空,做了无家可归的冤死鬼。

大把式无言的狞笑着,随手把**弄得七零八落,摆成情杀状。然后拧起曹半城的头颅,重新从窗框跳了出去。

得手后的大把式,沿着那株枝繁叶茂的古树爬下,跳出了曹府。

大把式刚一落地,只觉得胸口一凉,一把锋利的匕首穿膛而过,插在了他厚实的胸脯中。紧接着,一柄沉重的枪柄,也狠狠砸在了他的头盖骨上。

几乎同时,头盖骨的破裂声和人最后的哀嗥声响起,大把式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一身黑衣裹头的李富贵冷冷一笑,将王八盒子卡进自已腰间。再一抽尸身上的匕首,那黑血冲天而起。

李富贵顺手扬起匕首,往大把式的眼框一挑,挑出了二颗眼珠往远处一扔。然后,蘸着鲜血在大把式衣服上写下:“杀人者,桂府团副也!”,一窜,没入了无边的黑暗。

当天中午散会后,众乡绅都不约而同的拒绝了松尾的宴请。众人纷纷夺门而出,惶恐不安有如逃命。

桂二爷一干人也没多留,而是匆忙的回了桂府,不提。

四更时分,也就是桂二爷习惯性开始晨练之前,一个黑影从树上纵下,轻轻的蹲在了二爷和团副的窗口下。

像是注视黑影的到来一样,他刚一想敲窗,那窗框竟自行从里向个打开了,一个纸团扔了出来。

黑影并不搭话,捡起纸团塞进自已鞋跟,向上一纵,就不见了。

与此同时,一双眼睛正在黑暗中注视着那黑影的离去。黑影像敏捷的夜鸟,掠过桂府后院,朝桂山上腾去。

而眼睛,依然一动不动的望着黎明前的夜空,像是在思忖什么。

**的三姨太一翻身,胳膊肘儿扑了个空,便半闭着眼睛咕嘟到:“宛儿丫头,你到哪儿去啦?给我倒杯水,我口渴得很哩。”

眼睛离开了夜空,宛儿在黑暗里柔声答到:“上了个厕所,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宛儿借着微弱的月光,摸索着下床为三姨太倒了杯水,又摸索着颤巍巍的端过来。宛儿故意不点油灯,因为现在她浑身赤祼。

自那日替三姨太按摩后,二个饥渴的女人就搭上了界,就没停止过这种变相的畸情。

殘酷的侵略战争,打破了一切平静和伦理。腥风血雨,风雨如晦。

为了活得像个人样,老少爷儿们都得抖擞全副身心精神,与小鬼子周旋抗争,对女人们的事儿就没和平时候那般柔情密意,全力以赴了。

宛儿想起就直乐,平时那么光鲜贤淑聪明能干的管理着桂府的三姨太,感情深处竟如此肤浅单薄。轻轻一勾,就凑了过来。

而且是从此不能自拔,夜夜要自已陪眠哩。

真不知那桂二爷知不知道?知道了发不发火呢?

三姨太接过了凉白开,闭着眼睛咕咕噜噜一气喝完,将碗一递,重新闭着眼睛躺下。宛儿只好拍拍她:“三姨太,该过去了,天都要亮啦!”

如此连拍带摇的,三姨太才爬起来,半闭着眼睛任宛儿给自已套上衣裤,又由宛儿搀出了门。跨过了殘破的庭园,宛儿不能再送了。

宛儿只得叮嘱再三,目看三姨太跌跌撞撞摸过了高高的门槛,才舒了口气。

一转身,宛儿惊恐的捂住了自已的嘴巴:一个黑影正迎面而立,双目炯炯的看着自已。“你好啊,宛儿姑娘,怎么不多睡会儿?这么早就起来了?”

乍听之下,宛儿更加惊骇,是团副。

“你,你是谁?”

分秒之间,宛儿顺手拉开了自已刚才匆匆裹上的薄衣。于是,一个坦胸露肚浑身雪白如斯的年轻女人,就突现在微白的晨曦之中。

“你是谁?你吓着人家啦,真坏!”

宛儿相信团副一定会饿虎扑食的扑上来,抱着自已。到那时,自已便大声的嚎啕和挣扎,惊动桂府一大帮子人惊动了桂二爷则更好。

平时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现在却趁人家上厕所时,调戏欲**,嗬,瞧你怎么办?

没想到团副轻轻一笑:“就这水平也敢叫‘天皇花’?宛儿,你还差得多哩,穿上吧别着凉。”

宛儿眨眨眼,只得悻悻的拉上衣服。一扭身:“团副你是阳蒌吧?还是个大男人哩?谁叫‘天皇花’?莫明其妙,你说谁哩?”

“别装聋作哑了,回吧,这一回合你输了。”

团副轻蔑的瞅着宛儿。

“‘天皇花’,不是每个回合你们都能赢,我本可以一掌拍了你。不过,让你活着吧,对有些人有好处。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这是在中国土地上,不要太猖獗嚣张。”

宛儿怒了,直嚷嚷。

“团副,大清早的你胡说些什么?谁是‘天皇花’?你自已去找,莫栽在我头上。不信?我们找桂二爷讲理去,你不就是个团副吗?有人管得着你的。”

“什么事儿呀?”背后有人问话,宛儿转过身,桂二爷正站在面前,笑呵呵的瞅着自已哩。

宛儿向前一扑,抓住了二爷胳膊肘,未说先淌泪,就像一个小孩子见了父母。急切的将自已赶早入厕,不慎碰上了团副云云诉了一遍。

桂二爷瞅瞅团副,开腔了:“团副,这就是你的不对啦。宛儿丫头胆子小,你吓着她啦。开玩笑,她是什么‘天皇花’?一介丫头而已。,以后要注意了呢。”

团副就双手一抱拳,笑眯眯的。

“二爷训得有理,团副知道了。宛儿丫头,我是开个玩笑,你别多心。好啦,事情都过去了,你回屋子替我们熬稀饭做窝窝头去吧。大家都说,你的稀饭和窝窝头比三姨太做得好吃哩。”

宛儿高兴了,一扭身子:“还要你说?谢谢二爷,我回啦。”

“你回吧,时间还早,是不是你自已再睡一会儿?”二爷冲着宛儿丫头的背影,笑眯眯的叫到:“听见没有?”

“听见啦。”

宛儿清脆的笑答,转眼被晨曦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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